“我們法蘭西王國與荷蘭共和國只是很普通的合作,而且在佛蘭德斯的戰鬥中,他們拒絕提供幫助,已經深深的傷害了我們法蘭西王國。”
“如果他們早一些派出援軍支援我們,配合法蘭西軍隊從北面夾擊利奧波德的西奧聯軍,天主教聯盟在幾個月前就已經失敗了。”
“而在這之前,天主教聯盟已經準備接受和談的條件,如果這一次的戰鬥再次失敗,他們也會迅速失去與我們繼續戰鬥下去的勇氣,只能乞求和談。”
“而在那個時候,劉將軍和你的軍隊還沒有出現。”
“所以,是愚蠢而自私的荷蘭人搞砸了這一切,我們對他們只有厭惡。”
“如果劉將軍和你的軍隊想要佔領荷蘭共和國,我們非常贊同,甚至我們法蘭西王國也願意提供任何幫助,因為我們非常願意與東方來的朋友建立深厚的友誼。”
在這場持續了三十年的宗教戰爭中,法蘭西王國本就是一個只為了利益的投機分子。
他們一直是信仰天主教的,更應該加入天主教聯盟,但是為了削弱哈布斯堡王朝的實力,增強法蘭西王國在歐羅巴洲大陸的地位,便毫不猶豫的加入到了新教聯盟中。
現在,看到西班牙人和他們的東方盟友也有嫌隙,不用他人教授,蒂雷納子爵便知道怎麼做,迅速的代表法蘭西王國做出了表態。
雖然在感情上,蒂雷納子爵也不想明軍在西歐站穩腳跟,但是荷蘭共和國原本就是西班牙人控制的領地。
如果西班牙人同意契丹人對荷蘭共和國的佔領,法蘭西人反對也沒有用,反而會將契丹人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
反之,如果西班牙人不同意,法蘭西王國也跟著不同意,也容易把契丹人的怒火引到自己身上,畢竟契丹人和西班牙人明面上還是盟友的關係。
總之,如果在這件事情上得罪契丹人,法蘭西王國的阿爾薩斯和洛林肯定保不住了,甚至還會付出更大的代價。
只有同意,那才是順理成章,因為法蘭西王國的國家戰略就是與哈布斯堡王朝對著幹,讓契丹人佔了西班牙人的領地,那是多麼有意思的一件事啊。
有本事,你們西班牙人和契丹人直接翻臉,然後再用整個哈布斯堡王朝的力量與契丹人互相消耗。
對於蒂雷納子爵的態度,劉光遠很是滿意。
但是,奧昆多的心裡卻是陰沉至極,這是在明目張膽的挑撥己方與東方盟友之間的關係啊。
偏偏他還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進行反駁。
因為荷蘭共和國早已經脫離了西班牙王國的統治,並宣佈獨立,其國內也沒有任何西班牙軍隊,荷蘭海軍甚至還直接戰勝,並取代了西班牙無敵艦隊的霸主地位。
所以說,荷蘭共和國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是一個獨立的王國,只是西班牙王國沒有正式的書面承認而已。
如果沒有外力的幫助,西班牙王國根本沒有能力再重新控制荷蘭,承不承認其獨立改變不了任何事實,只是為了給自己留一點點臉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