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王得知金烏谷情況危急,帶著追魂十二,馬不停蹄的趕來,並非是他有意偷聽上官百惠母女對話,實屬巧合,他來到金烏谷,正趕上,申屠烈帶著人出去,金烏谷一片平靜,外面那幾個斥候,守衛,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想要無聲無息的進來,那還不容易,修羅王不想暴露,便當了一回樑上君子,不走大門,轉走小路,翻牆進來,這一翻,就來到了金烏谷的後院,所以才聽到了上官百惠的對話,初見上官清雋,讓他十分高興,豈料,三個人,說的事情,正好關係到了他,他一聽就不高興了,越聽越難聽,以為上官百惠太過於迂腐了,簡直就是一個老頑固,憑他的性格,自然要站出來說一說,這一下,就壞了,不想上官百惠性格太過於暴躁了,對自己也有很深的芥蒂,於是兩個人打了起來,不分勝負,按理來說,修羅王根本不怕上官百惠,兩人武藝,在伯仲之間,修羅王並不怕他,若是真打,說不定還能制服上官百惠,但那樣一來,雙方勢必會結成仇恨,與整個大局不利,而且上官百惠,畢竟還是上官清雋的母親,修羅王豈能太過於無禮了?日後他是要與上官清雋結成百年之好的,與上官百惠豈能不在見面了?
因此,本就傲氣的修羅王,退讓了一步,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想一笑泯恩仇,另外,他們兩個人的動作不小,已經把金烏谷及其其他武林盟的人,吵過來了,這麼打下去,雙方的面子,都不掛不住。
金烏谷的弟子,一進門,就把修羅王圍了起來,他們大都半輩子都在金烏谷內,離不開方圓幾十裡,哪裡見過修羅王的真容,只有少數幾個精英弟子, 曾經與上官清揚,上官清雋出去過,與修羅王遭遇過,但是在幾次戰鬥下來,金烏谷的弟子,損失也不小,很多弟子不是受了重傷,便是香消玉殞了,如今,怎麼能認出修羅王的人就寥寥無幾,更少了,這些弟子,還有以為,修羅王是魔炎教派派來的刺客,不然怎會跟谷主打起來呢。
這些弟子,別看都是女人,那一個個的脾氣,可不比男子要差,而且各個鬥志昂揚,亮出兵器,就要跟修羅王比試,修羅王給人圍在垓心,極為尷尬,退也不是,進也不是,打也不是,不打,又擔心這些弟子,一窩蜂的上來,刀劍無眼,自然是性命要緊,他這個人,可從來不知道吃虧。
金烏谷肚子,高度亢奮,動手就在眼前,怒罵隨之而來,各說各的,嘰嘰喳喳,好像鳥群在開會一樣,倘若此刻,上官百惠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舉劍劈了修羅王,見此,上官清雋擔心得不得了,上官清揚也在屋內詢問情況。
幸好,上官百惠及時剋制住了自己的憤怒情緒,沒有讓事情讓不可逆的態勢發展,她大聲叱道:“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出去!”
金烏谷的弟子,一頭霧水,心想:“我們進來捉拿刺客,出了什麼錯呀,難道我們抓錯了嗎,這個人不是刺客麼?”
就有人說:“谷主,刺客兇悍,我們怕他傷害到谷主你的安全,你怎麼讓我們走呢?”
還有人說:“這個人,凶神惡煞,谷主,我們把他圍住了,你下令吧,咱們把他抓了,審訊情報才是。”
更有人說:“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此人能和谷主,打成平手,不可小覷呀。”
上官百惠道:“你們當他是誰,一個個真是糊塗,我讓你們,看守金烏谷的各個院落,你們是怎麼做的,竟然連有人進來了,你們都不知道?”
“金烏谷四處,我們都有人把守,半刻不敢偷懶的。”
“這人一定是混入到了武林盟的隊伍裡,伺機接近,太陰險了,絕不能放它出去。”
上官百惠嘆氣道:“都不要說了,你們吵得我頭疼,我也不怪你們看守不住,這個人實在了得。”
“那谷主,他真不是刺客麼?”
“他到底是誰?”
“對呀,什麼來頭?”
上官百惠很是無奈,說道:“這個人便是魔炎教派的修羅王,你們都過來見見吧,讓你們見見世面,長長見識才好,免得你們一個個的連修羅王是誰,都不認得。”
修羅王呵呵笑著,一一和金烏谷的弟子打招呼,說道:“各位姑娘,你們好,我就是修羅王,現在是你們的盟友,咱們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
“他就是修羅王啊?”
“不是刺客呢,怎麼和谷主打起來了?”
修羅王解釋道:“我不是和你們谷主打起來了,我是和你們的切磋武藝,切磋,切磋,你們知道的,你們谷主的武藝很好,我們只是以武會友來著,大家不要大驚小怪,你們谷主不是說了,這裡沒事了,你們可以回去了,嚴密防守才是,切不可掉以輕心,郭孫雄那個人,可是十分狡猾的,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鑽了空子。”經典
金烏谷的弟子如夢方醒,不少人點著頭,看著上官百惠,似乎對修羅王的話,還有些質疑,畢竟,外來的和尚會念經,他們則可聽修羅王一面之詞,方才兩人打都,上官百惠用了生死,他們可是都看見的,那是一句“切磋”就能解釋的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