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斌長嘆一聲,說道:“不錯,亂戰之下,我等拼死突圍,顧不上君主和修羅王,致使他們二人下落不明,此次南行之舉,我們損失慘重,若不能找到君主,只怕就要讓小人得逞了,可我等眼前,人單勢微,那小人,定會在路上,劫殺我們這些忠勇護教的人,只怕我們還沒有回到小仙登峰請到救兵,就給人害死了,我們現在是君主和修羅王唯一的希望,遇事更加不可莽撞了,陸謙玉這個人,與大小姐瓜葛甚深,緣分匪淺,斷然不會見死不救,我們先想辦法,幫他料理了此事,在於他說明遭遇,卻也不遲。”
追魂十二點點頭,說道:“此人武功了得,而且頗有些狹義,我追魂十二,生平可不怎麼佩服人,這個傢伙,走到了我的眼睛裡,我對他,倒是有一點生生一惜了。”
倆人邊走邊說,逐漸追上了陸謙玉,來到了城外,陸謙玉正在城外的樹林外等著他們兩個人,見他們來了,如何得知他們在自己身後,說了那許多事情,因此而耽擱了,還想:‘這倆人走的真慢,若是不等他們,我早就追上前面的人了,不過,他們也逃不掉。’原來,陸謙玉跟到大街上,就看見兩個黑影,直奔城外而來,分不清他們是不是賊人,於是只得在後面悄悄地跟著,這倆人腳步在快,快不過陸謙玉的輕功,等來到了城外,陸謙玉隔空聽他們說什麼,夫子廟,就判斷他們是往城外的廟宇之中來了,也不著急了,看魏斌和追魂十二沒有跟上,乾等他門,不一會兒,這倆人姍姍來遲,陸謙玉不僅發牢騷,他閫在魔炎教派的事情上好多天了,碰到魏斌,自然要問個明白,邱洛洛的情形,尤為重要,但是眼前的事情,顯然你更加緊迫,不容陸謙玉有一點時間,可以詢問此事,時間趲趕著陸謙玉忙於眼前,於是有點迫不及待。
魏斌上來,微微一笑,說道:“陸兄好輕功,我們兩個,跑斷腿,也追不上你,還讓你在這等我,有些愧疚和嫉妒了。”
陸謙玉道:“別打哈哈,我看見倆人,往夫子廟去了,那夫子廟,必然是在前面的樹林之中,我們快走。”
魏斌道:“要找夫子廟,哪有很難,這大豐城附近,只有一個夫子廟,早已破敗不堪,你說的不錯,就在前面不遠處了。”你當魏斌何以對夫子廟這麼熟悉的,原來,他曾經逃到此處,在夫子廟住了一個晚上,這都是後話了,暫時不表。
三人來到樹林中,魏斌起頭,漸漸來到夫子廟,那廟建立在一個小路的邊上,周圍是荒草叢生,剩下半截圍牆,廟宇倒塌了一半,沒有門窗,此時,正有點點火光,陸謙玉三人潛入荒草之中,距離夫子廟不到十丈,對方竟然沒有發現,廟中情形一目瞭然,連對方說話,也能聽的一清二楚。
陸謙玉所見,半個大殿前面的丹墀處,生有一團篝火,圍坐著四個人,長相覺看不是很清楚了,四個人,靠著動物的屍體,香味判斷是兔子,各取海碗,在那邊有吃有喝,舉手投足之間,陸謙玉判斷出,其中有兩個人,正是他在茶館中見到的兩個,兩個如何變成了四個,還要從他們的談話中找。
靠著東邊那個人說了一碗酒,說道:“此番能夠奪得那個小妞,也不算咱們爺們白忙一場,那可要看好了,礙事的那幾個人,真是厲害,莫要讓他們追到這裡,把小妞奪走了,那也不要緊,咱們硬拼,三腳貓的功夫,偏偏王友善那個老笨蛋也就是了,可對付不了那三個好漢。”
西邊這個人乃是陸謙玉熟悉的用劍的男人,他笑了一聲,說道:“我說,大哥,你就別操心了,咱們設下了陷阱,你別忘了,那三個人,說不定現在已經在到處求醫問藥了,那箭矢上,全都萃了最厲害的毒藥,若是沒有解藥,他們內功在如何的厲害,等十二個時辰,還不是一樣要死無葬身之地,讓他們壞咱們的好事,這就是應得的報應,等他們一死,咱們就回到王老頭家裡,得了錢財,早日投靠魔炎教派去。”
聽到這裡,陸謙玉後知後覺,心中想道:“幸好,追魂十二識破了小人伎倆,不然,林杏不在此處,若是中了毒箭,後果不堪設想!”
魏斌則有些臉紅,心道:“他姥姥的,這些狗東西,真以為教派是他們的保護神了,我教派倒成了他們的庇護所,等我找到了君主,誅殺了小人,可要與君主提議,類似這等江湖混蛋,以後還是不招的好,否則也不會出現既然你的局面了,哎···”
南邊這個人,則是茶館中,怒殺淫婦的男人,他一言不發,可能是因為是外人的原因,低頭吃喝,劍男看了,拍拍他的肩頭,說道:“大哥,我這朋友,與我脾氣相投,早已結拜了,以後跟著走咱們一起,大哥,可要多多關照一下。”
東首這人說道:“好說,咱們以後就是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了,哪有那麼多見外,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只可惜了,四五六七,這四個人,全都沒有出來,讓人害死了,可恨我能力不夠,早些年遇到那個花和尚沒有好好教我武功,要不然,我一定把他們給宰了,為四個兄弟報仇。”
坐在北邊的這個人說道:“大哥,不消說了,四個兄弟死了,那是他們實力不濟,你做人,還是不夠心狠,連個老頭都對付不了,若是動作麻溜點,還是讓人抓住。”
陸謙玉聽著聽著,頓時就開朗了,心道:“原來,這個用劍的男人,跟他們是一夥的,而他們為了得到王友善的家資,早早就準備了,入了王友善的家裡,成了護院的武師,真乃是一個天大的算計,若不是我偶然得知,王友善焉能活命,非得讓他們弄得家破人亡不可,這些人,著實可惡可恨,怙惡不悛,不殺不足以解我心頭只恨了。”
那大哥說道:“二弟,你薄情寡性,與旁人不一樣,那是因為你有一個悲慘的童年,大哥知道你是刀子嘴豆腐心,心口不一,老四,老屋,老六,老七,他們四個人,在這個隊伍裡時間不短了,咱們兄弟聚會,也幹下了不少大事,情誼擺在哪裡呢,他們四個人不在了,大哥心裡難受的很。”
老二說道:“大哥,咱們兄弟是最早的,你是最懂我的,這個仇,我是一定要報的,那三個人,到底是什麼身份,大哥,可有什麼眉目麼?”
老大道:“他們是突然出現的,來歷不明,也是不湊巧了,若是早幾天,或者是晚幾天,絕對碰不到這事,四個兄弟,也不會死了,這都是天道輪迴,活該如此了,二弟,悲傷是悲傷,難過是難過,可是那三個人的武功太厲害了,就憑藉咱們幾個人,絕對是報不了仇的,弄不好還要把咱們自己的性命搭進去了。”
老二頗為不服氣,說道:“大哥,你怕什麼呀,要我說,人要幹想,咱們祖師爺,還不是在萊州幹了一件轟轟烈烈得大事情,那晚萬家,還不是高手如雲,照樣死無葬身之地了,現在還是一個謎團呢,憑他們在厲害的高手,遇到咱們這些黑手,他們也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