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風道:“就算你十個白老虎綁在一塊才能與陸兄比肩,一較高下,那我可不贊同你剛才說的話,甚至還要罵你。”
白老虎詫異道:“你罵我作甚,你敢罵我,我便打你。”
許來風道:“你打我作甚,我不過實話實說,你糊塗至極,在我看來,一個邱凌雲,能勝的過三個陸謙玉,三十個白老虎去了,也是送死去了。你好個糊塗,若是按照你的辦法,我們去了,其不是送死嗎?”
白老虎哼道:“我是說等他睡覺的時候再動手不遲,難道邱凌雲就是猛獸,不睡覺的麼,再說夢中,他最多能頂的上三個白老虎,而不是三十個。”
林杏道:“兩位,莫要開玩笑了,白兄,你什麼時候成了單位了,要對付邱老賊,還要用幾個老虎,幾個老虎的算麼,你這個辦法,有待商榷,缺點太多了,且不說如何潛入山洞,邱老賊的能耐,遠在你想想之外,這一點,許兄說的可一點不錯,意氣用事,不可取,長話短說,大事詳情,讓我們好好想想。”
白老虎微眄一眼,扭過頭去,不開口了。
此刻,王作古說道:“陸公子,幾位公子,傾聽老夫一言,說不定有大作用。”
陸謙玉知道王作古深藏不漏,雖然沒有武功,但本事大的,不能忽視,連環墓便是他找尋出來的,只可惜,這連環墓,真真假假,找尋了快有半個月了,一直沒有找到真墓在何處,便開戰了,山洞重新落入到了魔炎教派的手中,魔炎教派勢必重新進行挖掘工作,在這段期間,真墓出現的機率增大,現如今,知道了這邱家的墓穴.裡,沒有炎煌令碎片,邱凌雲又費勁功夫找尋什麼東西,並不可知了,不得不令人產生懷疑,於魔炎教派來講,還有什麼東西,能夠比炎煌令碎片更加重要的麼,陸謙玉知之甚少,一時間不好猜測,問道:“王先生,有話說就是了,大家聚集在一起,商討的,正是如何對付魔炎教派,王先生若有提點,正在精要之處,那可幫了大忙了。”
其餘人說“是,王老先生,你就說吧,別拐彎抹角的!”
王作古清了清嗓子,娓娓說道:“我走訪江湖,也有數十年了,不是江湖一員,可耳濡目染,也知道不少秘密,這個連環墓,真假相連,打造十分不易,非是一般的工匠,難以完成,傳言說,以前邱家,就有這等人才,他建立此墓的目的,一定是要隱藏什麼秘密,我想,這個秘密與魔炎教派關聯甚大,因此遭至魔炎教派到此來挖掘,我們要對付魔炎教派,就要先行一步,找到這個秘密不可。”
許來風道:“王先生,你這話說的不假,那秘密,我們是要找到不可,但有個關鍵,邱家的大墓在山洞中,山洞給魔炎教派佔據著,這讓我們暫如何找到這個秘密,難不成,我們一起殺進去,重新佔領了山洞,在進行挖掘嗎,這樣的話,與白老虎說的辦法,有什麼分別,不可,不可,王先生,你說的不對。”
王作古道:“許公子,你先別急,聽我把話慢慢說完,你們有所不知,這連環墓,裡面複雜,不容易找到,那是千真萬確的,可是以前的盜墓賊,可不都從裡面盜墓,而是從外面開始盜墓的,無論是,連環墓,皇帝墓,神仙墓,到了盜墓賊的手中,都得盜取,連環墓,固然難以破解,但只要找對了入口,一樣可以成功,待我今天晚上,七星連珠之時,觀察形象,在祭祀坡上,找尋墓的方位,再做打算。”
眾人聽了一個雲裡霧裡,不是很明白,陸謙玉和林杏卻聽懂了王作古的意思,陸謙玉道:“王先生,你是說,連環墓,不一定非要從裡面找尋入口,還能從上面找到入口?”
王作古點頭,說道:“藏龍之地比有水,有水之地必有山,水山之間現真龍,當初造這個大墓的人,是個高手,高手,必然不同,你們看,這祭祀坡建立在一個大峽谷之中,峽谷乃是臥龍之地,祭祀坡位於峽谷一端,是一個高坡,豈不是龍頭所在,我們去過那山洞中,可只有地下河,山水全都有了,正是建造大墓的龍盛之地,庇佑子孫,榮華富貴,而自古以來,所謂的風水大師,遇到這等龍盛之地,往往將墓穴,下在亮出,一個是龍眼,一個龍額,祭祀坡草木荒蕪,要尋龍眼,只怕不易,但在我的眼中,尋這個龍眼,可就容易多了,參照星天,龍眼自顯,龍眼與龍頭,相距為定,以祭祀坡比例,用腳丈量,不在乎下,龍額,龍眼,這兩處若是找到了,挖下挖掘,不見石塊,乃是軟土的,就是入口。”
眾人聽了王作古一番理論,無不佩服,陸謙玉也是十分仰慕,說道:“王先生,你這次可幫了大忙了,此刻,山洞各個隱秘的入口,必給魔炎教派封堵了,想要進去,十分不易,有了此法,若能掘地而行,找到真墓,探取秘密所在,便能出奇制勝,不費一兵一卒,戰勝魔炎教派,救了多少武林盟弟子的性命,可算是幹了一件大事。”
王作古,來到門口,遙望天際,正是申時一刻,太陽西斜,尚未沉去,殘光昏黃,照的大地茫茫,說道:“尚在黃昏,時候還早,戌時才端見七星,七星相連,北斗照應之下,乃是龍眼所在,我等待兩個時辰,才是。”
林杏道:“眼下,唯有此法,加以利用,趁這個時間,我們也別閒著,要尋龍眼,必要去祭祀坡上去,據我觀測,魔炎教派退到山洞之中後,祭祀坡上,留下了幾個斥候,大部隊,龜縮不出,我們若要前往祭祀坡,恐要驚動斥候不可,如何順利找尋龍眼,繞過魔炎教派不插手,尚未可知呢,一旦他們插手,我們也難辦,稍後,我會陸兄走一趟去,看看地形,若能滅了魔炎教派的斥候,讓祭祀坡上安全,我們再行上山去。”
陸謙玉說道:“我,諸位在這裡等待片刻,我與林兄,這就上山去看看。”說著,就要動手,不見得魔炎教派會在祭祀坡上防守,只怕他們出來搗亂,探知到了這個秘密,陸謙玉想了想,又說道:“眾兄弟,我是信得過的,此事不要到處宣揚,不可讓除了這個營帳之外的人知曉,武林盟中,還有沒有魔炎教派的習細作還不清楚,以免魔炎教派知道了,控制祭祀坡,那我等工作,可前功盡棄了。”
白老虎吹著鬍子道:“保證不說,這奸細,我再去找找,一定拔乾淨了不可。”一想這個,白老虎就氣的七竅生煙,豈料他剛說完,就聽人在營中大喊:“什麼人,幹什麼人的,那漢子,給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