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站在一邊,眼見段天德要給倆人擒獲,他為人狡獪,卻心地善良,絕不輕易傷人性命,又想,這事錯在林杏捏造杜撰的,本不為真,若是因此,便斷送了段天德性命,以後睡覺,可不大安生了,想到此間,陸謙玉上前說道:“兩位前輩,這都是一場誤會,段兄,可沒有說過這些話,不可相信啊。”
蘇子斜睨陸謙玉,只見是個白衣少年,面色乾淨身骨纖
瘦,剎時不以為意,哼道:“我明明聽到他自己說來著,還能有假,你當我是聾子,還是瞎子?”
“那皆是因我兄弟的一句玩笑話,算不得真。”陸謙玉說道,他那知道,這倆人睚眥必報,竟然將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林杏在旁微微一笑,心道:“大麻煩可來了。”
蘇子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是玩笑話?”
陸謙玉點頭,回答:“不錯,是無心之過。”
蘇木道:“那邊是存心找我們龍蛇會的麻煩了,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陸謙玉搖頭道:“怎會,晚輩怎會故意去找龍蛇會兩位老前輩的麻煩。”
蘇木問道:“你居然叫我們是老前輩?”扭頭問蘇子,說道:“大哥,咱們很老了嗎?”’
蘇子道:“老什麼老,我今天才三十二,弟弟你今年三十一。”
蘇木嘿了一聲,說道:“不錯,我大哥三十二,我今年三十一,哪裡老了?”於是指著陸謙玉的鼻子說道:“你叫我們老前輩,那就是錯的,錯了就該受罰。”
江湖中,見過蘇子、蘇木兩兄弟的人可是不多,怎知他們具體多大年紀,陸謙玉不過是見他們,白髮白鬚,適才畢恭畢敬的稱呼一聲老前輩,那可是尊敬之意,哪有半點諷刺味道,這時,陸謙玉距離那蘇木不到半丈,陸謙玉靠的這麼近,便顯得親近,哪想這人好生不講道理,居然用手指著自己,陸謙玉怒火填胸,將要發作,心想:“這倆人,武功不差,我又是真說錯了,將壯年,說成了老年,對方生氣,那是應該的,我又何必再生事端。”於是,一口怒氣提上去,又黯然嚥下。
陸謙玉拱拱手,微笑道:“恕我眼拙,這就給兩位老哥哥說一聲抱歉了。”
蘇木冷笑道:“話都說了,談什麼抱歉,那有什麼用,我打你一鞭子,直打得你,肩骨碎裂,再跟你說一聲抱歉,你這小子,肯是不肯?”
陸謙玉微微一凜,笑道:“那自然是不肯的,我說錯一句,無傷大雅,可前輩武藝非凡,這一鞭子打下來,必定十分了得,別說我肩骨碎了,怕是整個命也丟了。”
蘇木道:“算你識相,那便給咱們磕幾個頭,認個錯吧,我們兩兄弟,不與你為難,可這小子,不能再活。”
陸謙玉怒復又來,暗暗罵到:“這倆人太過無禮,我無非說錯一句話,就要下跪,狗屁不通。”說道:“兩位大哥,這跪,肯定是不能跪的,不妨小弟準備一桌酒席,請兩位大哥,吃上一頓,喝上一杯,就此消弭怒火如何?”
段天鵬給蘇子始終注視著,想出了幾個逃跑的計策,都不可行,這時見蘇木為難陸謙玉,頓時便如找到了夥伴一般,在一旁冷笑道:“兄弟,這倆人,小肚雞腸
,我今天是不能走了,唯有拼死一搏,我勸你,多說無益,人家可是吃硬不吃軟的。”
陸謙玉淡淡一笑,說道:“我與兩位大哥,無冤無仇,兩位大哥,又何必為難?”
段天鵬道:“誰說無冤無仇,你幫我說話,那便是我的同夥,蘇子、蘇木兩兄弟,如何會放過你。”
蘇木道:“不錯,你不下跪,我就打的你下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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