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風揮揮手,很是無奈的說道:“你跟我少扯淡,那是沒有的事,你把我許來風當成是什麼人了,我之所以不跟你結拜,那是有我自己原因的。”
申屠鴻海不服器,說道:‘啥原因,跟我說說。’
許來風道:“你脾氣太暴躁,沉不住氣,沒有大將風範,豪氣是有那麼一點,只是喜歡幹傻子,有時候,衝動做事,反而不是幫忙,而是搗亂了,你比我大吧,若是咱們結拜,一起做事,你一時衝動,誰能叫動你,還不是讓我們給你擦屁股,所以···”
陸謙玉聽罷,暗暗讚歎,心想:“原來許來風在這等著申屠鴻海呢。”
申屠鴻海聽聞,極大的不滿,說道:“就為這個,你就不喜歡和我結拜是不是,老···,我是衝動了一點,以後答應你們,改了毛病也就是了,你少瞧不起人。”
許來風道:“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不衝動了,那衝動了怎麼辦,你得發誓,不然,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誑我,等咱們結拜之後,成了自家兄弟,你再犯錯,誰能罰你,你出爾反爾,又當如何?”
申屠鴻海還沒有料到自己落入到了許來風的圈套之中,急道:“我以後若是犯這些低階的錯誤,你們隨便哪個人都能里約束我,我若是不聽,就讓我不得好死。”
本以為許來風可以答應,他卻搖搖頭,說道:“不行,不行,這個誓言太輕微了,人都是要死的,怎麼個死法,都不重要,你還需要重新發一個。”
申屠鴻海脾氣大發,剛說了一個你字,轉念又想,不對,我不能發火,絞盡腦汁,說道:“發一個就發一個,你們聽好了,我申屠鴻海,以後跟你們結為兄弟,收斂脾氣,不再意氣用事,聽從別人勸阻,如果違背了今日的誓言,就讓我出門踩到屎,睡覺尿床,娶的妻子是石女···”申屠鴻海發的誓言,格外的惡毒,還要再說,陸謙玉叫停了,說道:“鴻海兄弟,你別聽許來風胡說八道,他逗你玩的,你若想跟我們結為兄弟,我求之不得,咱們別浪費時間,這就結拜,各位意下如何?”
許來風嘟囔道:“陸兄,你可別給申屠鴻海打氣,我說的都是認真的,他脾氣太臭,如同脫韁的野馬,若是他日,不加以控制,吃棗壞了大事。”
申屠鴻海哼了一聲,說道:“許來風,我看你就是針對我,你給我瞧著,我申屠鴻海,以父親,連橫派掌門人的名譽發誓,我一定說到做到,作為一個男人,說出去的話,吐出去的釘子,怎能善變,我不變,陸兄,就這樣。”
陸謙玉很是無奈,拉著眾人結拜,卻看見鐵兄目光呆滯,口中小聲唸叨著什麼,方才幾個人爭辯的熱鬧,他好像完全沒有在意似的,便招呼道:“鐵兄,我這幾位朋友,大家同生共色,人品實力,全沒的說,咱們今日一起結拜,你以為如何?”
鐵兄每個回應,雙眼一一看過眾人,面無表情。
許來風很是不高興,心想:“難道他還看不起我們,不喜歡和我們結拜,是蔑視我們的本事嗎,既然如此,不結拜也罷了。”
申屠鴻海本要發作,問他是什麼意思,又想,我已經發誓了,其它條款還好,裡面還有一條娶個媳婦是個石女,不能同房,不能生孩子,實在是太毒了,申屠鴻海啊,申屠鴻海,你到底是咋回事,怎麼會想到這麼毒的誓言呢,萬一將來,一個不注意,你違背了今日的誓言,取了一個石女當老婆,那可怎麼辦?
申屠鴻海正想著這些無聊的事情,忽然聽到有人叫自己的名字。
“申屠鴻海,你的父親是連橫派的掌門人,申屠烈?”
申屠鴻海不知道是誰喊得,回了一聲:“是啊,怎麼?”
又聽那聲音說道:“金烏谷···金烏谷的谷主,是上官百惠吧,上官清揚,你是上官百惠的幾女兒?”接著,聲音又陸續說道:“書劍山莊的少莊主,你又姓許,你應該叫做許來風吧,不錯,你說過你叫許來風的,至於你,陸謙玉,你為什麼不用陸家的《千軍破》,你用的劍招,我為什麼沒用見過,哦,原來你用的黑劍,能夠抵擋住我的金陵劍,那麼可見這把劍,就是我家祖宗專為你陸家打造的孤寒了吧,我是聽過說這把劍,但是一直沒有見過,怎麼它卻是斷的,普天之下,難道還能有兵器,是這把劍的對手麼,我很不理解,陸謙玉,你把你手中的孤寒,給我看看。”
上官清揚,許來風,陸謙玉,幾個人均是大驚,從對方的話語中,陸謙玉已猜測出對方的真實身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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