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子男哼哼一笑,“你們當我是三歲小孩子,這等事情我也能相信,就算你們真給我吃了什麼血蟑螂,屎蟑螂,我也不怕。”
林杏道:“你最倒是真硬,那好,就讓這些血蟑螂,在你肚子裡,一點點的吃,先吃你的胃,在吃你的肝,最後把你的心肺也一併都吃了。”
叉子男仰起頭來,仍是不信,林杏則事宜袁立宏放手,說道:“朋友,這次他已經是死路一條,你又何必抓著他不放,鬆開他吧,讓你瞧瞧我血蟑螂厲害。”
袁立宏信以為真,當下可惜,心道,若他就這麼死了,真是便宜他了,那我仙桃谷四位朋友,豈不是白死了嗎?
袁立宏一時緘默,只聽得叉子男大吼起來。
“天殺的混蛋,你們到底給我吃了一些什麼東西,當真是血蟑螂,血蟑螂,啊!啊!”叉子男捂著肚子,到在地上打滾,只感覺現在肚子裡翻江倒海,如同刀絞一般的疼痛,他想,大概是血蟑螂真在啃食自己的血肉,卻不知道,林杏乃是用藥的高手,剛才灌下蟑螂的時候,手裡摸了一些藥物,這類藥,可以讓肚疼,先是酥麻,然後是疼痛,只覺得自己要死了一般,實際上,對身體道是無礙。
林杏踢了他一腳,罵道:“你說是不是,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殺了仙桃谷四個朋友,說了,我給你解藥,不說,你就等著被血蟑螂一點點的吃掉吧,並且你能清晰地感覺到,你的胃,你的肝,你的心,被一點點的咬掉,你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說著,林杏又在懷中一抹,拿出一顆藥丸,那其實是補藥的一種,掰開叉子男的嘴,又給他灌了下去。
叉子男,疼的汗如雨下,眼淚打旋,嗷嗷的罵道:“你個癟三,你個雜碎,你個天殺的,狗.娘養的,烏龜王八蛋,你又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林杏哈哈大笑,“你罵吧,你罵的越厲害,你身體的蟑螂,就吃的越開心,我給你吃的,不過就是催.情藥,你想啊,這些蟑螂,公母都有,偏偏,就是不喜歡生孩子,我想要用你的身體,成為他們的巢穴,喂下了催.情藥,讓他們多生幾個寶寶,這樣,我就能收穫更多地血蟑螂了,豈不美哉,美哉,哈哈哈。”
叉子男此刻臉色蠟黃,被林杏這麼一嚇,當真是挺不住了,說道:“快點,給我解藥,別讓他們在我肚子裡,胡鬧,我告訴你們,什麼都告訴你們。”
“那你說吧。”林杏冷笑道。
“先給我解藥。”叉子男說。
“你倒是不吃虧。”林杏說,“先告訴我們,我就給你解藥,我又不像是你,說出去的話,肯定做到。”
叉子男猛搖頭,說道:“不成,你們先給我解藥,我才說。”
林杏踢了他一腳,怒道:“你說是不說,現在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那我情願死了,你們休想在我的口中聞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叉子男眼睛一閉,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林杏當即怔怔,看了看陸謙玉。
陸謙玉抄起桌子上的一杯茶水走過去,交給林杏,小聲道:“解藥拿來了,請他喝下吧,如果他不說,你不是還有毒蠍子,火螞蟻這些東西等著伺候他,現在他五臟六腑,業已受損不輕,現在停手,還能留下一條命來,若是再折騰一下,被什麼火螞蟻,毒蠍子咬上幾口,那就當真是沒有命了,這裡乃是東丘,我看誰能救他?”
林杏哈哈大笑,心道:“陸謙玉啊,陸謙玉,你靈學活用,倒是聰明。”說道,“你說的不錯,那就讓他一步,端來茶水,在他嘴邊。”
叉子男,已經被疼痛搞得惶恐不已,內心之中,肝膽俱裂,想也沒想,就此喝下。
上官小妹在一邊張大嘴巴,將一切都看在眼裡,嗚嗚說道:“謙玉哥哥,那不是···茶?”
陸謙玉忙的拉住上官小妹,堵上了她的小嘴,說道:“你要喝茶,來,我給你倒。”隨即給了她一個眼色,讓他別亂說話。
小官小妹會心一笑,當即坐下來,安靜乖巧起來。
喝下茶水,叉子男捋了捋胸口,當即長吁一口氣,說道:“不疼了,不疼了。”
林杏忍住不笑,說道:“血蟑螂已經被暫時壓制住了,不會繼續咬你的胃和心臟了,現在你可以說了吧。”
叉子男這會兒也服軟了,主要是陸謙玉說的話,給他留下了陰影,他說什麼毒蠍子,火螞蟻這些東西,聽起來怪怪的,感覺讓人不寒而慄,毛骨悚然,若是拿來對付自己,自己那還能活命,讓他被人一刀殺了,倒也開心了,就怕,生不如死,眼睜睜的等死才是最可怕的。
“你們要問什麼,我都說。”
“你們是什麼人?”
“我猜,你們已經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叉子男說。
“魔炎教派的人?”陸謙玉道。
叉子男點頭,蔑笑,“既然知道,還敢對我這樣,你們一定會遭到報復的。”他看了眼,地上先前被袁立宏以篩子設想的幾個手下,頓時感覺到憤憤不平。
這時,林杏狠狠踢了他一腳,喝道:“這裡豈是漠北,你可看好了,這裡是中原,東丘,你們還能如何?”
叉子男瞪了他一眼,扭頭道:“你們馬上就會得到答案的,魔炎教派,終有一日要踏平這裡,我們的君主,會成為中原武林新的主人,你們都將臣服在他的腳下,到時候,連給我提鞋都不賠,可憐的傢伙,現在你們若是放了我,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可以收你們為的手下,在立下幾件功績,可以保證活命。”
陸謙玉看了看林杏,笑道:“看來這個人,剛才被血蟑螂要的不清,你那東西,還有致幻作用嗎?”
“沒有。”
“那他怎麼在白日做夢,我看還是在給他一點火螞蟻,來清醒一點好了,不然他是不會乖乖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