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謙玉自覺理虧,站起來,拱手作揖道,“打擾到各位朋友喝酒的雅興,真是罪過,罪過,還請各位莫怪,等下,你們的酒菜算在我們的身上,就當請朋友們喝酒賠罪了。”
“這可不是我西雙門四羅剎多管閒事,只因為你們做的太過分了,我們倒想問問,這位朋友做了什麼錯失,斷了一條手臂不說,還要不給飯吃?”刀男問。
林杏道,““西雙門,四羅剎,羅大保,羅天雕,羅作思,羅三奧,江湖上素有耳聞,分別用不同的武器,武功頗高,又愛打抱不平,可是深受在下的佩服啊。”
“你也認識我們,哈哈哈,我們哥四個的名聲,居然傳的這麼快。”羅大保笑道。
持刀男,名叫羅大保,為四人之中大哥。
斧子男,則叫做羅天雕,手中一把劈柴的斧子,鮮有敵手。
劍男,是三弟,瘦骨嶙峋,但力氣頗大,身法暢如流雲,不可小覷。
最後一個,則是四個人中最為神秘的存在,伸手時候甚少,早些年間, 西雙門四羅剎出門辦事,遇到了匪幫,四個人殺退百餘人,那是金剛圈第一次出手,殺的誹謗屍橫片野,片甲不留。
“兄弟四人,一起行動的時候可是不錯,若是不發生大事,我是不會相信的, 不知道各位,為何會來到這個距離西雙門一千里遠的地方。”林杏問。
“我兄弟四人,正是為了參加東丘大會,途經這裡,既然讓我等目睹這等欺負人的事情,可要問個明白清楚不可。”羅天雕說道。
馬三強見來了幫手,喜笑顏開,大叫道:“四位朋友,救命, 救命啊,你們若是不救我,我就要給他們四個混蛋害死了。”
林杏啪的一聲,巴掌大國,馬三強以手臂格擋,屁股離開了凳子,踉蹌幾步,身體趔趄,險些摔倒。
羅大保踏步前來,一把拉住了馬三強的胳膊,問道:“你們怎麼說?”
浪流嘿嘿一笑,說道,“我還以為這個江湖裡,就我們喜歡多管閒事,狐狸抓不到,惹上一身騷,原來各位與我們有同一個愛好,不過,你們似乎是管錯了物件,我若不想告訴你們,又當如何?”
“你們可不要太過分。”羅作思說。
“過分又能怎樣,我浪流做事,幾時還要向你們彙報?”;浪流怒道。
“四位大俠,你們瞧瞧,這些傢伙目中無人,根本部分青紅皂白,好像是三隻野狗,逮到人,就要撕咬,是我實力不濟,打不過他們三個,手臂段了一條,還不算完,他們也要去東丘,路上怕寂寞,就帶著我給他們端茶送水,這哪是大男人應該做的事情,他們不斷地侮辱與我,我已經受夠了。”馬三強信口雌黃起來,陸謙玉讓他去說,是非分明,那是幾句話就能混淆的,他聽林杏說,西雙門好歹也是個名門正派,這四個羅剎,又不能真不講一點道理吧?
“朋友,他們當真可惡,我們四羅剎,今天定要給你們討要一個說法。”羅大保說。
“別你們的實力還不如他,又怎麼給別人出頭,簡直笑話,雖然我們兄弟三個,在江湖上無名無號,不是什麼大俠,也不是什麼羅剎啊,小鬼啊,什麼的,可要是有人敢輕視我們,我們可不能把脖子伸過過去給你們砍了。”浪流說道。
“好大的口氣,今天我們就要看看,你們到底有沒有能力。”羅大保說完,示意三人,就要動手。
陸謙玉總覺得江湖浮躁,動不動就要打打殺殺的,一點意思沒有,再說了,如果是切磋武藝,點到為止,可以,若是打鬥,手下不留情,就有死傷,結下仇很。
“各位,我們來這裡,可不是為了打架的,四位在江湖上成名已久,我等心裡甚是佩服,論資格還是拳腳,自然不敵。”陸謙玉拱手道。
羅大保哼了哼,“話是不錯,那你們這樣,把人給我放了,我們坐下來喝酒。”
林杏十分尷尬,“喝酒可以,能夠與各位英雄結交,乃是我們的運氣,可若是說到放人,只怕不妥,這人心腸極壞,詭計多端,乃是大奸大惡之輩。若是放了回去,等於老虎歸山,再想抓回來,可就不容易了。”
“哈哈哈,僅憑你們一面之詞,我們才不相信,你自己來說。”羅大保指著馬三強說。
“他的狗嘴裡還能吐出象牙來?”浪流轉頭對陸謙玉說:“我就說當初一刀殺了這廝,他無藥可救了。”
陸謙玉倒不後悔,說道:“殺人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我再說最後一遍,你們把人放了,我們四個兄弟,免於與你們動手,要不然,哼哼···”羅大保仗著自己孔武有力,又在江湖上有些名號,心想,嚇你們一嚇,也就是了,若是動手,老子也不願意。
抽出了鋼刀,一刀劈在了桌子上,那那桌子瞬間兩半,碗碟掉在地上,夥計哪敢說話,江湖人打殺,他早就看的習慣了。
浪流趁著桌子粉碎的時候,抄起了桌上的一壺酒,儲存了下來,一口氣喝掉,勃然大怒,“四個羅剎小鬼,你們欺人太甚。”
酒罈子朝著羅大保身上打去,浪流施展《拂雲手》,左手探去,抓羅大保手裡的鋼刀。
羅大保嘿了一聲,“兄弟們上。”
鋼刀上揚去削浪流的胳膊,浪流知他不容易對付,故意用了虛招,左手抓過,驟停,轉而去點羅大保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