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點這個吧?”
“不要,太鹹了。”
“鹹?那喝點水吧!”
“哎呀,你好煩啊!”
“有嗎?哈哈,一定是錯覺吧!”
位於江西的上饒城中,一家客棧臨街的座位上,赫然坐著一臉無奈加幸福的完顏芙嬋,和滿臉賊笑的姚若愚。
自那日離開麗水城,已經過去有三日了,二人養好傷勢後,就立刻出發,馬不停蹄地趕往合州。
雖然馬車被黑蛇給拆掉了,但是二人身上還帶著不少銀票,所以很快就重新購置了一輛馬車。
不過,與之前的出發不同,這次出發後,二人間的對話卻已經發生了明顯的變化,句句都是虐死狗不償命的膩歪,或者說,大部分時候都是姚若愚笑嘻嘻地湊上去黏糊,完顏芙嬋則是滿臉無奈卻實則內心幸福地接受著這種黏糊。
不過二人這般肆無忌憚的秀恩愛模樣,也吸引了客棧內不少人的注意,不過這個時代民風還算開放,二人雖然你儂我儂,卻也沒有做出什麼敗壞風俗的事兒,所以倒也沒有什麼正義感爆棚的人過來囉嗦。
就在二人笑吟吟地說笑的時候,客棧內忽然走入數名腰掛長劍的男子,他們來到姚若愚身邊的桌子旁坐下,喊過小二點了飯菜,然後就交談了起來。
“這幾日那暴走女是越來越囂張了啊。”
“是啊,短短數日,針對這城主府發起的攻擊已經有三次了,當真是喪心病狂啊!”
“說是喪心病狂倒也不至於,她雖然接連發動攻擊,但是每次都沒有波及到百姓。”
“嘿嘿,難不成君兄還覺得這暴走女是好人不成?”
“哈哈!玩笑了,怎麼會,這暴走女幾次三番攻擊城主府,怎會是好人。”
聽見他們的對話,姚若愚下意識瞥了他們一眼,然後看向完顏芙嬋,低聲笑道:“感覺他們在說*啊。”
“*?”完顏芙嬋微微一愣,好奇道,“這是什麼稱呼?”
想了想,姚若愚解釋道:“唔,就是專門進行恐怖襲擊,藉此來增大民眾恐慌的行為。”
“很有意思的稱呼,”唇角微微勾起,完顏芙嬋嫵媚地看了他一眼,笑道,“這也是你家鄉那兒的說法?看來江南水鄉果然都是文化人,說話文縐縐的很啊!”
“怎麼感覺你是在嘲諷我的感覺?”姚若愚摸了摸鼻子,苦笑道。
這時,那幾人交談的話題也引起了四周不少人的注意,姚若愚聽了一會兒,大致明白了那名暴走女是在半年前出現的,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在上饒境內瘋狂地攻擊各縣城的城主府。
這般猖狂的舉動,當然惹來了上饒城主的震怒,只是那暴走女的確有幾分本事,面對著上饒城主組織起來的圍剿部隊,卻依然從容而走,然後繼續襲擊上饒城。
聽完以後,姚若愚不覺啞然失笑,這暴走女的舉動果然是不折不扣的*,不過對方每次攻擊都會刻意避開波及百姓,倒是比*要好上一些。
完顏芙嬋也是饒有興趣地揚起眉毛,她是金國皇族,聽見有人針對宋朝不斷髮起暗殺攻擊,自然心中也透著幾分舒服,更何況她是殺手出身,這種暗殺行動也非常符合她的胃口。
就在二人宛如局外人般聽著客棧內眾人討論的時候,遠處猛然傳來一聲巨響,旋即就是一陣的震動從遠處湧來,整個客棧都是輕輕震動了數下,嚇的不少人趕忙趴在地上,生怕下一刻整個屋子就倒塌下來。
姚若愚坐在視窗,那動靜恰好從他靠著的方向傳來,所以他也下意識往那兒望去,就見遠處濃煙滾滾,隱隱間還瞧見沖天的火光,不時響起陣陣爆炸聲,看上去好似那兒被丟了一個*般。
“那裡是軍需庫!”忽然,一名客人指向那濃煙升起的地方,驚呼道。
“軍需庫?那不是儲備著城中軍隊的兵甲嗎?”
“不止!好像城中前幾日收繳的*也都存在那兒。”
“難怪會有如此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