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若愚早就讓人準備好了宴會,和楊仁杰、符峰、李懿霖、許烜熔、宋凱、任嘉盛、吳雪、侯靜茹、符超瓚、蔣思羽、陳萌這些出身文藝部的夥伴們齊聚在領袖府中。
駱鶴、李火、段理等人都有家庭,自然不會來領袖府過年,所以最後參加宴會的只有文藝部的這群人,好在這樣反而輕鬆,一群人丟開了當官後的顧慮,在院落中嘻嘻哈哈地各種打鬧。
楊仁杰、蔣思羽、吳雪這幾個嗓子好的,也不管沒有伴奏,就自顧自地唱了起來,李懿霖、符超瓚、符峰幾個人也偷偷弄了個小品,然後嘻嘻哈哈地演了起來,只不過這群傢伙明顯是在胡亂表演,亂搞引起的笑宣告顯超過了小品本身的笑點。
這一夜算是姚若愚等人穿越以來最開心的一晚,沒有了生死的掙扎,沒有了外敵的襲擾,有的只是最純粹的歡樂打鬧,讓來到這個陌生世界的他們,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氣息。
這一天,無論是男是女,一群人全都喝的酩酊大醉,本來宋凱和許烜熔還不屑於這種發洩情感的方式,不願意參加,結果最後還是被楊仁杰和吳雪給生拉硬拽了過來,一番拼酒後,他們兩個也醉得不成樣子。
姚若愚是最早醉的,迷迷糊糊的他只覺得被人扶起來送回了臥室,然後抱著被子打著呼嚕,徹底地睡著了,只是在睡夢中,他的枕頭卻被淚水徹底打溼了。
直至第二天中午,姚若愚才頭疼腦裂地爬起來,迷迷糊糊地跑到垃圾桶那兒,哇啦地吐了一通,然後才恢復了幾分神智。
揉著腦門,姚若愚回到床上盤膝坐下,冥想了一會兒,給自己施了醒酒法術,這才徹底恢復了清醒,叫過僕從端來水盆,洗了把臉,就起身出了屋子。
來到大堂,姚若愚喊過僕從,問了下其他人的情況,才知道昨晚其他人全都醉倒了,除了楊仁杰和宋凱二人起來了,其他人還在睡覺。
姚若愚也沒在意,打了幾個哈欠,就去後廚打算找點吃的,結果後廚幾個人正在聊天,看見姚若愚到來全都給嚇得不輕,生怕因為工作怠慢被叱罵。
姚若愚當然沒興趣理會這種事情,要了點吃的先填飽了肚子,然後安慰他們了幾句,就離開了廚房。
一個人在領袖府裡面晃悠了半天,無聊到不行的姚若愚想到現在是過年,乾脆就一個人出了領袖府,買了點禮品,直接去了白鶴書院。
因為白俊儒和白秋雨擔任城邦部長的關係,白鶴書院也搬遷到了釣魚城,距離領袖府也不遠,姚若愚走了沒一會兒,就到了書院。
沒想到姚若愚新年第一天就上門拜年,注重禮節的白俊儒和白秋雨趕緊帶人出門迎接。
本來是無聊所以過來打轉的,結果姚若愚坐下沒多久,白俊儒就拿出一堆檔案,與他說起了禮部的種種工作,聽得剛剛酒醒的姚若愚頭疼不已。
折騰了半天,姚若愚總算是託詞還要去其他家拜年,就火燒屁股地逃離了書院,倒是白俊儒還有幾分意猶未盡,覺得事情都還沒有說完。
離開書院後,姚若愚又先後去了段理和李火的府邸,前者還好,禮貌接待,言談間不算諂媚,但是也非常恭敬,而到了後者府邸的時候,李火卻是各種漫不經心,所以姚若愚待了沒一會兒就離開了。
隨後姚若愚又去了趟合州城,因為擔任城主的關係,駱鶴一家已經全部搬遷到了城主府,所以姚若愚自然沒去駱家老宅,直接去了城主府。
對於姚若愚的到來,駱鶴自然非常歡迎,不過落座沒一會兒後,駱鶴就忍不住大倒苦水,說因為釣魚城大力建設的關係,合州城倒是顯得像鄉下村鎮一樣,平時人流也大多集中到了釣魚城,合州城反而蕭條了許多。
姚若愚當然是各種安撫寬慰,告訴他只要朝廷冊封的旨意到了,城邦就會對外通商,屆時合州城自然就繁榮了,同時也告誡他建設城池是城主的責任,要多多用心之類的。
打了一番官腔後,姚若愚也覺得無聊,就告辭離開,在合州城逛了一圈,見天色不早了,便返回了釣魚城。
回到領袖府,其他人自然是早就起來了,不過大概是因為醉酒的關係,一個個顯得病怏怏的,極不精神。
沒辦法,姚若愚只好給他們逐一施加了醒酒法術。結果侯靜茹看的有趣,就找他學了這個法術,好在醒酒法術不算複雜,沒一會兒侯靜茹就熟記了這個法術的符篆與靈印結構。
鬧騰了一陣兒後,姚若愚總算是想起了正事兒,趕緊找來許烜熔與宋凱,說自己打算出趟遠門。
他們這群穿越者在這兒遠無親近無鄰,所以許烜熔和宋凱都不明白姚若愚為何要突然出遠門。
姚若愚也沒隱瞞,說自己的師承有一些寶藏在武隆,既然先佔據了合州城,他當然打算過去將那些寶藏挖出來,帶來合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