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華,‘交’配!”我嘟著嘴‘舔’舐著月華的耳垂,‘女’人氣的一巴掌扇來,她現在可沒心情和我滾‘床’單,何況汪娜還看著,更何況外面那一隻只四處搜尋的妖獸……
“不怕,它們不會傷害我,是同類。”我笑呵呵道。
並不僅僅是不傷害我,似乎變回去之後的我,身上會散發出一些讓妖獸無比熟悉的氣息,月華明顯聽到幾隻從‘門’口跨過的妖獸在咆哮,卻並未推‘門’進來。
至此,‘女’人才終於舒了一口氣,擁著我坐在沙發上一陣哭笑不得。
軒轅凝芷說的沒錯,不懂這世界原理的我們,根本無法生存,但她卻猜錯了一點,可以變回妖獸模樣的我,其實並不會被這些恐怖的傢伙傷害,甚至不會發動進攻,甚至就是因為我身上的某些感覺,它們連月華和汪娜都沒有理會。
因為我的氣息壓制了兩‘女’的氣味?還是它們發現了,卻將兩‘女’當成了我的專屬食物?不知道,這灰‘色’世界有太多秘密需要我們去探索了,當明天的灰‘色’太陽昇起後。
不僅是這些妖獸的秘密,還有那一晚突然發出的顫抖……
我們在小屋裡藏了很久,一直到時鐘指向了十二點時,那一刻突然出現的震顫讓月華本能驚呼,是什麼?甚至那一刻彷彿全世界都在顫抖!
顫抖不可怕,但伴隨著顫抖,更加不可思議的事情在發生著,就像一部恐怖片般的詭異。
那原本被我撞碎的窗戶,那玻璃突然飛了起來,噼噼啪啪的重新合攏,竟然無絲毫縫隙,彷彿從未破碎過一樣。
甚至屋中的一切傢俱都在顫抖,桌子在抖,突然挪了一個方向,沙發在抖,幾個靠枕突然不翼而飛,小汪娜一跤摔倒,目瞪口呆。
甚至天‘花’板上的燈突然閃亮,散發著那昏暗朦朧的光線,汪娜驚得連連尖叫,‘女’孩差點就以為置身鬼片。
還有更多更多的變化,細微到了極致,比如原本空無一物的‘花’瓶,突然多了幾束鮮‘花’,牆紙突然變了一副模樣,連牆上的照片都變了。
原本,我們進來時是一對男‘女’的結婚照,卻突然變成了一個白髮蒼蒼老人的遺照,連身為屍妖的月華都受不了這刺‘激’,嚇得整個人縮排了我的懷裡,汪娜更是嚇得縮排了椅子下面,可那椅子卻突然消失了,從另一個房間裡浮現。
“這是……怎麼回事?”楚天也看到了,身在小村中的他比我感覺更強烈,因為連‘門’口原本種著的一顆大樹都突然消失了。
“別怕,這只是世界同步時刻罷了,平行空間的鏡世界專屬的法則。”那位老人解釋道。
“別怕,每晚都會這樣的,唔……雖然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同樣摟著月華解釋道。
世界同步時刻?或許這可以解釋我在超市中看到的那一幕,也可以解釋我之前想要被車撞飛的古怪思維了。
兩個平行世界的對襯,並不可能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同步的,就算大方向一樣,但小細節也總有區別。
就像電腦裡兩個完全複製貼上的資料夾,但經過一段時間後,總會有些不同的變化。
這就像一個在表世界打籃球的人,難道里世界也有個沒人‘操’控的籃球在地上‘亂’蹦麼?不可能,這就像表世界有個人在吃飯,難道里世界會有個無人‘操’控的筷子在‘亂’飛?不可能。
從一踏入這世界我就發現了,在這裡,生命似乎是不會同步的,頂多只會映象投‘射’出一些死物,又或者是一些無智慧的玩意,比如‘花’草樹木……
那麼,究竟如何保持映象呢?每晚十二點的世界同步時刻,就會改變鏡世界裡的一切,做到和表世界完全一模一樣的複製。
甚至再大的複製都可以,比如窗外,那一棵大樹的突然轟鳴和倒塌,幾隻妖獸慘叫著被壓在下面。
當映象同步,生命卻不同步……
或許司徒玖琳口中那裡世界的悲劇,已經足以證明了,因為那大樹還是自然倒塌的,但如果不是呢?如果表世界的戰爭開啟,炮彈‘亂’飛呢?甚至東京的那顆核彈落下……
表世界的東京瞬時間消失,但裡世界的東京則依舊存在,直到每晚的十二點,那最最詭異和恐怖的時刻,世界同步!
可究竟為什麼會這樣?或許這就是軒轅凝芷所說的,空間的法則之一,也就是我未來必須明白的一些,書本上根本無法學到的知識。
但在這之前,我還得解決更大的麻煩,因為月華和汪娜的陡然尖叫,‘門’突然被撞開,一隻妖獸撲了進來,齜牙咧嘴的瞪著我們。
我嚇得連忙護住兩‘女’,那妖獸就是之前我們遇到的小‘女’孩模樣,看耳朵和身上的‘毛’發‘花’紋,似乎是一隻半獸貓?同時,它愣愣的瞅了我幾眼後,一抹釋然浮現,同類?是了,它果然不會傷害我,但它卻……
“喵嗚!”帶著一聲古怪的鳴叫,它靠近了我,那‘毛’發還在我肩上使勁蹭了幾下,又突然低頭伸出舌頭,‘舔’了‘舔’我的……
月華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汪娜也是滿臉愕然,而我……撓了撓頭,突然扭頭道:“月華,它好像想和我‘交’配,我要答應麼?”
轟,‘女’人的耳光扇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