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晶瑤出乎意料,九天賞罰境這麼快就歸圖了。這可是要承受九成半的能量反噬啊。“難道他慘叫數百年是為她。看來他真靈之中還是記得當年對師尊的承諾:“讓師尊的血脈後裔掌控九天賞罰境。”。這點重情重義還真象當年初識他時一樣。要不是......我又怎麼會看上他呢!”
“師祖。師祖。”
“清心。恭喜你呀以後連阿炎都得聽你的。不聽就罰他。多慘叫幾回就老實了。”
“圖主麼他都慘叫了數百年了。這次好在圖主提前為我熔融九天賞罰鏡。不然......回頭賞賞他。賞什麼呢?”
綺媚女子忽然臉蛋紅撲撲的煞是好看。
於晶瑤蹙眉:“自個看著賞。”。
尤清心慌了。師祖從不這樣,轉身就跑。急忙追了出去。
大殿裡有位仙子掩嘴偷笑。作為賞使的她一下子就明白尤清心要賞圖主的是什麼。而師尊卻最反對這個。對他沉迷於合歡典更是恨得牙癢。而清心心中所欲正是親自打賞他周公之禮。師尊自然生氣調頭就走。
而罰使卻不知道。說:“師尊這次氣大了!自清心來到百圖盟從沒這樣過。有啥好東西師尊都先緊著她。這回丟下一句就走。那個小壞蛋為鏡主悲催了數百年,賞他也是應該的。”
賞使道:“賞你陪他雙修一年。”
“不可能!師尊不會答應的。”
“這麼說,你也樂意的。”賞使壞壞地看著罰使的小腹。“還挺誘人麼!”
倆女互相調侃起來。
而紀曉炎卻正在經受著魂魄得凌遲。在一次次削割成碎屑後恢復重組。週而復始。痛得它眼睛滴血,慘叫至無聲,氣息盡失,但魂魄之中的煎熬,一片片削割,一點點剁碎,那種疼痛連強大如他一樣的修士也會痛死,但他卻不但不死反而更加清晰感覺到。慘叫聲讓小舍內的修士毛骨悚然,感同身受。
他虛弱地躺在廣場上,任由這把凌遲鈍刀考問魂魄。由清晰至麻木,隨之疼痛驟升,撕心裂肺,無休無止。除了疼痛他感覺不風雪閃電雷鳴,一切的一切都沒有,唯有疼痛!
不知何時起他感一絲微弱細風拂過,而他卻感到自已猶如枯木逢春一樣,又似久旱之地地下等著細雨發芽的種子得到綿綿春雨,又似沙漠之中迷路的過客巧逢綠州。他漸漸有了一絲氣息,有了一縷意識,有了那麼一點力氣,然後......似乎很短但其實很漫長,他終於站了起來。衝眼前不起眼的小草一笑,“我熬過來了。”,但此時的他依然還很虛弱。一步三搖,拖著虛弱的殘軀,蹣跚回了寢宮。一著床他就睡著了。無憂無慮,臉上帶著笑容。
笑意很快化為驚恐。九天陣圖之中星辰相撞,星空猶如節日慶典時盛開的煙花一樣美麗燦爛。有的繁星漸漸暗淡而另一些卻璀璨起來。並以幾何式變大。自已的墨劍分裂出一把把分劍猶如仙女散開一樣落進各個星辰。詭譎之極。
魂魄上的撕裂讓他難以忍受慘叫不止。鬼哭狼嚎般。那種撕心裂肺的悽泣讓剛平靜下來不久的小舍猶如獄卒正在烤煉惡魔的地獄。沒完沒了。慘絕人寰。
夜越發悽迷。
刀芷雪已聽了近千年。本該習以為常,可那可怕的悽泣穿透過她一切隔絕封印之術之後依然勾魂攝魄。
她那羊脂般的肌膚冒出一個接一個小疙瘩。削成的香肩情不自禁地抖動不止。不停地縮動她那迷人的嬌軀,香蔥似的纖手交錯地搓撫著蓮藕玉臂。
這對她而言也種煎熬,千年的煎熬。萬般的刀槍劍圖隨著悽泣的慘叫一波接一波湧來。她能清晰地感應到她的及她管轄的星辰隨之也在不停地吞噬其它星辰及星宇中蘊有的昏黃之光而飆長,似吹氣球一般。每顆星辰都長巨無霸,平生僅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