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見紀曉炎走出殿就停止了比對墨牌。
白宛清:“往哪走?”
紀曉炎四周看了看。崇山峻嶺,森林密佈。在他覺醒的記憶中這裡就是天始之城的中域。“正寅位。”
白宛清:“一看就知正寅位最難翻越。”
紀曉炎:“你們獲得的是什麼令?”
白宛清:“我也不懂。正面鐫刻一隻鼎爐。背面有九顆星辰。”
紀曉炎:“九星爐令。”
葉思茵:“我的正面是把劍,背面是三顆星辰。”
紀曉炎:“三星劍令。你們都可直接飛越。”。三人朝正寅位飛掠。不到一柱香就被人叫住。“道友去哪?”
三人停了下來。只見一個溫文爾雅的修士後面跟著一群修士從側面飛來。
紀曉炎當年也是重創僅憑殘靈匆匆一憋,也怕記錯。於是應道:“想去本源峽谷。”
“本源峽谷在哪?”率先飛至的正是那位溫文爾雅的修士朝後面飛至的幾個修士問。
“我來天始之城有萬年,從未聽過。”
一會兒就飛來了上百位修士。沒一人聽過。溫文爾雅的修士道:“中域分九區。就看你們的身份牌是哪一色了。”
紀曉炎並不想露底:“青色。”
人群鴉雀無聲。一個青輕的修士倒吸口氣:“怎麼可能!我來中域已億年還是土黃三環牌。”
一個沙啞嗓子:“少見多怪。只是六區就把你們嚇的。半月前我還見著紫九區的。”
“吹吧就算......”說話的人發現這些人他都相熟並沒人的嗓子是沙啞得。魂識掃出也沒發現有人。厲道:“誰在裝神弄鬼?出來。”紀曉炎卻瞄向正寅位,一個瘦弱老婆子飛掠而至。眾目睽睽之下朝紀曉炎眨了眨渾濁的老眼。皺巴巴的嘴角俏皮地翹起。
葉思茵噗嗤掩嘴偷笑。
白宛清卻感到一陣惡寒。與紀曉炎拉開距離。老婆子在葉思茵身邊停下:“怎麼這麼遲。我都到了幾個月了。”
葉思茵笑抽了香肩,含水的秋波瞟向紀曉炎:“雁過都得扒一撮毛的主一路掠奪。所以擔擱了些時日。”
老婆子沙啞著說:“他們已拜在鈞天闕門下了大家都散了吧。”
“鈞天闕又咋樣。他們想拜在哪個門下由......”
“啪!”一個黑袍修士惶恐遁至。抬手就摑出一掌。怒吼:“閉嘴!”慌忙朝老婆子作揖:“前輩見涼!都怪弟子授業無方。請前輩責罰。”
剛說了一半的修士撫住臉。噤若寒蟬。
老婆子揮出個玉瓶:“回去敷上。”朝紀曉炎說:“九域之爭迫在眉睫。我們也該回去準備。”瘦弱的腰肢一扭,如柳絮般飄走。
黑袍修士弓身地說:“恭送前輩。弟子回去定好好管教弟子。”
一群修士見伏紛紛彎腰。大氣都不敢喘。直到老婆子等人掠進森林。黑袍修士才裹走青年。
青年:“師尊。她是誰?”
黑袍修士:“我也不認識。你只要記住我們的祖師爺是出於鈞天闕。當時因犯闕規,被免了雜役弟子之名。祖師爺的師尊見她天賦不俗就送她了一本畫冊。”
“哪個祖師爺?”
“傻小子。當然是創教祖師了。”
“祖師犯了哪項闕規被逐出師門?”
“飄劍崖也許只有祖師爺自已清楚。”
“後來呢?”
“聽說祖師爺的師尊就帶她來到這裡,賜給她一枚土黃九環牌。創教祖師憑著此牌進了一區。帶著畫冊來到醉風崖日夜潛修。修有所成之後就在醉風崖創立了飄劍崖。”
青年:“那本畫冊還在飄劍崖麼?”
黑袍修士:“聽我師尊說。飄劍崖藏書閣存有一本但是創教祖師拓印的。原本祖師爺帶去二區了。臨去前她千叮嚀萬囑咐凡飄劍崖弟子遇鈞天闕弟子執弟子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