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頃翻身站起,看向思茵說:“族母看您長得玉花似玉,面板細膩,搯一把可擰出半斤水,比我五妹還小,您老多大了?”
她嫣然一笑:“二十五。”
“的確年輕點,論資排輩的話我得當太族公。你說呢?”
思茵:“有請宗仁府。”
木屋內那一片灰濛濛之地蕩起一波波漣漪,竄出上百個年輕貌美女子,看樣子比思茵還小。
“太族母,咱天州舊居依據什麼論資排輩的?”
一個太族母說:“以自身的實力及劍圖的強弱。”
思茵:“不是以歲數大小論嗎?”
“不是!”
思茵一雙妙目看向紀曉炎,似乎在說:“清楚了麼?”
紀曉炎:“那我排什麼輩?”
一個太族母說:“天州舊居早在紀蔚桐之時就已沒落,目前居里你是唯一個擁有血脈烙印的人,既然你已啟用它了算是少居主。”
“唯一?你們的不是麼?”
“不是。我們的是由蔚桐之母賦予的,無法血脈傳承。只算是許可族人。怎麼說呢!就像是你賦予雷風俞家一樣,但又有些區別。”
紀曉炎心中有太多的疑惑,又不便問,斟酌再三說:“我疑練劍圖印的功法怎麼沒用了?”
思茵截話:“怎麼會呢!它已融在血液中,血在動意味著它也動。其實功法無時無刻都在摧發執行起作用,只是你沒意識到罷了。”
紀曉炎想起大興林屠盡狼群之事,恍然大悟。正因它隨著劍圖一起融進血液中才讓自已的生命層次得到飛躍達到壽誕無盡。
他心中有太多疑惑需要解開,於是向她們一一求教,思茵等人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讓他不再迷惘,從此有了大概的修行方向。
匆匆回了秘林別院,院中邊青等女翹首以待。
邊青薄怒地責備:“為何要撤了我?”
“撤?”
“我被貶為秘林別院執事,負責你的起居。”
紀曉炎看向眾女沉默一會兒說:“眼光放遠點。對於天州舊居而言這裡僅是冰山一角。而且我也沒你們想象的那樣地位崇高可以決定你們的職務,我僅是佔了個血脈烙印便宜混了個毫無實權的少居主......”於是跟她們透露了些天州舊居的機密。
邊青等女越聽越驚,就連邊以欣都忐忑不安起來,不噤地問:“那怎麼辦?”
紀曉炎:“咱還太弱小了幫不上什麼忙!只要把五妹下達的任務盡心竭力去完成,天州府全力集積天魄玉。我想天州舊居上下一心共同努力應該能趕得及。邊青你打算派誰?”
院外響起敖嚀好聽嗓音:“炎小子別費勁了,思盈姐已經決定派我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