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子蕙:“你不是叫白奇麼?怎麼會有人叫你紀黑子”
紀曉炎:“還有人叫我黑木頭呢!不足為奇。我本名叫紀曉炎,遇到你們時我正倉皇逃命,就自取了個假名白奇。”
薄子蕙:“我戴的玉鐲,你從中得到什麼?”
紀曉炎:“飛龍十八式。”掃了眼雲北嘉蝤蠐之頸:“雲北嘉,你的掛墜呢?”
雲北嘉:“就惦記我的蝕魂劍,姐的飛龍鐲。也不去玉女宮找我們,當年我不是說了麼,想要就得去玉女宮。”
紀曉炎:“當初光顧逃命,等我騰出空去了幾趟玉女宮,你們都不在,怨誰?而且那時我窮困潦倒食不果腹的。”
雲北嘉:“現呢?”
紀曉炎自通道:“只要你說的出,我就換得起。”
雲北嘉:“發財了?你要是用戒子塞滿這個大廳,當然戒子內得裝滿,要是姐願意,我也願意。”
紀曉炎看向薄子蕙,見她凝眉道:“白奇,關於無盡疆域的傳言你信麼?”
“不會空穴來風,往往傳言即是事實。”
薄子蕙本是位果決之人,但此事對她而言實在太大太重了,不禁天人相鬥起來,盞茶後,她用力地點下她螓首:“可以。”
紀曉炎二話不說往閣外走去,取出戒子充塞大廳。
薄子蕙嫣然一笑,退下玉鐲遞給了紀曉炎,雲北嘉也解下頸上掛著的蝕魂劍。
紀曉炎生怕她們反悔立即邁步越過燕臨湖,回了丹劍閣去煉化蝕魂劍和玉鐲。
薄子蕙、雲北嘉眉開眼笑收起著大廳內的戒子。
雲北嘉:“姐你太厲害了。他就是掠奪者。”
薄子蕙:“這些寶物一個大宗門也未必有,看他的樣子這僅是他的九牛一毛,咱可以斷定了。北嘉,伴生器本要白送他的,現在倒好,交換了。”薄子蕙也因為在關鍵之時總能作出正確的選擇,所以在六域能夠很快脫穎而出。
雲北嘉:“既然黑木頭就是九天指的人,那麼我們......”
薄子蕙:“再等等。”
二人雖然已富可敵國,根本不愁以後的修練資源了,但她們依舊釀酒做美食,只是不對外出售,全賣給“丹劍閣”。
蝕魂劍和飛龍鐲緩慢煉進珞劍,在醉煙閣釀酒的薄子蕙、雲北嘉隨之一愣,感應到一絲召喚,勾魂攝魄的,召喚一日比一日強烈,二女逐漸失去了意味似行屍走肉,越過燕臨湖邁進丹劍閣,一陣窸窣之後,壓坐於紀曉炎的腰際。
須臾間翔雲星被籠罩在血色海洋之下,星辰靜止,萬籟俱寂。無盡星域一頓,玄之又玄被抽走了龐大的偉力,無形無質但卻存在,似無盡星域的根本,似人的靈魂,它無形卻至關重要。
珞劍內,星羅棋佈的星空,砰......砰......之聲富有節奏地響,推開出一層又一層飄渺而深邃的廣袤星空,一個又一個的無盡星空誕生,砰聲不絕,誕生不絕,一直持續了幾年。
一把驚天巨劍橫臥在無盡星空,吞吸著星光,吐出瓔霧,巨劍在吐故納新,靜靜地漂浮於星空,吐納了幾年之後,巨劍內鑽出個男子,白衣飄飄。
隨之又鑽出二女,潔白的大腿上沾染的殷紅顯得觸目驚心。
“黑木頭,翔雲星呢?”
“開天時耗盡了。整個血雲界域都耗盡了。”
驚天巨劍在星空中平穩地飄掠,浩瀚星空想要找到方向太難,很容易迷失,但珞劍不會,而且它具有縮空成寸的本事,僅幾息間它就掠到陘柏域,在寧泗星上空一個跳躍即穿過寧泗星的層層防護壁壘,降落在寧泗星的東瑞大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