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的事!都過了近萬年了早被我自個喝了。不過麼,我釀出一罈更好的。不過不是留給你喝的。”說完即跑。俏麗的身影猶如一條優美的電弧閃向她的洞居。
紀曉炎立即追了上去。
洞頂上那顆簸箕大小的撩碑星發出絢麗的光輝。把洞居映照的如夢如幻。
“撩碑星大了不少。我們去裡面喝唄!”
“不!這裡喝。”
“沒桌椅。”
“以地為桌,以蒲團為椅不行麼?”
“撩碑星有現存的。”
“喝不?”
“喝!”
扶牧歌放出二個蒲團。撩碑星漂下一罈酒及一缽肉。放於蒲團之間。
她揭開壇蓋。酒香竄了出來。
紀曉炎:“這酒香奇特。聞之讓我尊魂酥軟。這是啥酒?”
“無名酒。我發現有一種獨角源獸,體形是其它源獸的十倍不止,體內有個巨大藏藥空間,裡面全是罕見藥草。許多不知名的,我拿它釀成酒。”
“不會吧!這酒還能喝麼?有劇毒乍辦。”“不喝拉倒。我自個喝。”
紀曉炎一把搶下酒罈。猛喝了幾口。直覺頭暈目眩,隨之全身發熱,一會兒後又全身舒服。
而扶牧歌感到頭上的撩碑星一閃。沒在意,見紀曉炎身子晃動,伸手扶住。見他又提起酒罈猛喝一通。嘴裡直叫:“好酒。”
扶牧歌接過酒罈也喝了一口,身子晃動一陣,提起酒罈一口接一口地喝。
一個酒罈在倆人手中換來換去。不知不間喝了個底朝天。
蒲團間的黑缽還冒著熱氣。肉香誘人。意念一動只見自個的魂空竟拓展了近五成,無垠的魂海上聳立著一座座巍峨入雲的碧峰,連綿起伏,煙霧繚繞之中閃出碧玉之芒。
扶牧歌驚駭:“曉炎,我的魂海變異了麼?”
“嗯!你已變成了一頭獨角巨獸。煞是雄健。”
啊地尖叫,一個修條而不失肉感的仙子映回魂念。伸手擰向紀曉炎的耳朵:“敢嚇我。”
紀曉炎一竄,逃入了撩碑星。
扶牧歌朝他朝手:“下來。本夫人不擰你了。”“你上來。本圖主不逃了。”
倆人各執一詞,互相坑騙。都不上當。
扶牧歌嗅了嗅氣味,欣喜得坐上蒲團:“差點忘了,這源肉正是那頭獨角獸的。”。手中的金烏紋筷閃動,一塊塊令人饞涎欲滴的源獸肉進入朱唇被抿滅。風捲殘雲的。
放出的魂識映回缽中的源肉一點一點地下墜,很快就會見著缽底。紀曉炎嚥著香津,眼珠都快掉進缽中了。
扶牧歌扇著玉手,呼呲呲地吃,筷子在他的魂識已成了模糊的殘影。
轉向缽中,已被她吃掉了二成,眨眼又掉下一層,照此速度很快只剩湯了。
紀曉炎顧不得那麼多了掠了下去。伸筷夾著一塊源獸肉往嘴裡塞。的確入口即化,但跟平時吃的並無二樣。耳朵已被人擰住:“小樣跟我鬥,十個紀黑子綁在一起也不是本夫人的對手。還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