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眉青年身上一輕,威壓蕩然無存。一位鵝蛋臉的白衣仙子御槍而至:“南宮可有完沒完,他沒來!”
“借你的紫葫蘆用一下。”
“你不是一直嫌它破麼!除了裝裝尿沒啥鳥用!”
“額!上次不是話趕話麼。那可是我親妹子的終身大事。”
“不借!”
“真夠小氣的!怪不得當年你一路追至下界,結果還是輸給了於晶瑤那個小.......姑娘。”
“還好意說呢要不是你,我的三成葫源乍會被她的掠奪走。”
“額!這麼說它真成破爛了。”
“就算失去三成葫源它還是少有器皿。比起任何九天極品皿器有過之而無不及。”
“算了吧!價值還不如一件九天下品天衣。誒,你不是一直想尋一件天袍麼?找到沒?”
“太難了。九天之袍屈指可數。就算尋得到千個混沌之源也無人能鍛造。”
“你看這件乍樣?”
“這這這......”她激動地盯著她手上托出的藍袍:“換不?破葫蘆外加一件真王袍。”
“虛天袍。”
“行!”南宮可一陣糾結後應。
交易成功後,南宮可與之聊了幾句就走,披星戴月趕回禁地。和於晶瑤連手把紫葫蘆送至暗紅世界的中段,由九天陣圖迸出的蔚藍匹煉捲走。
白宛兒一收到就著手把它煉進自已撐控的紫葫蘆。此葫已儼然是圖宙之瓶。瓶越大則九天陣圖越強。當它們二合一之時暗紅世界劇顫,似乎萎縮一絲。卡在虛空之中的兵圖猶如雪花遇豔陽簌簌直墜。此是後話。
倆女險之又險地退出暗紅世界。見紀曉炎渾身綻裂,氣若游絲得躺在熱浪席捲的範圍,身上發出嗤呲嗤呲之聲,聞到一股淡淡的焦灼之味
於晶瑤揮手把他卷移到背上,遁出億億裡之外突道:“乍辦?”
南宮可:“市面上根本沒死兵了。早在你們去下界第五世起,所有死兵突然不翼而飛,這幾世更是可怕連在密室內閉關修煉的修士都會憑空消失,不知所蹤。我也沒法子。”
於晶瑤皺眉著說:“去合圖族。”
南宮可急口拒絕:“不行!”
倆人默默前行。不知何時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來到了爐圖族族地。懸定在空中的墨爐忽然劇烈顫動,嗖地激射而至。倉促之餘,於晶瑤只能出刀欲擱擋。
然而墨爐一個曲飛,鑽入背上的紀曉炎的身軀裡。須臾之間他就不再虛弱,至少他能在她的耳邊催促:“快回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