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繳不?”翠衣女子伸指指向光幕說。
“正好!我可以光明正道地加入劍圖族。從此......哈哈......我終於可以與他同息同修了。”
“想得美!”,翠衣女子忽然改變了主意收起了碧綠色的童像說,“本祖現徵你為使役,在本祖身邊聽喚。”
她眉心陡然迸出把小墨刀,刺向於晶瑤的眉心。
叮!
小墨刀倒飛回她眉心。
南宮衛愕然地盯著擋在於晶瑤眉心前的小褐缽:“這是什麼?”
於晶瑤戲謔著道:“叫花子缽。下界路上撿的。”
南宮衛大怒,摧出小墨刀刀河,射向於晶瑤。響起一竄叮叮之聲。刀河都被叫花子缽擋回。她驚恐萬狀。但身為刀族老祖的她一瞬間就平復了心神:“於晶瑤。你長本事了。內城之規誰也不能破。二百萬零二千還是要付。”
“有本事找他要去。”
“不會吧於晶瑤。叫個小隨從付。你還要不要臉?”
於晶瑤反唇相譏:“比起自薦枕蓆的人又算得了什麼!更可笑的是竟還把人嚇跑了!哈哈!”
紀曉炎聞言縮了縮身子,悄悄地伸出手摘下寧洛妃頭頂上的步搖,撩起金髮披在頭上。在耳邊催促洛妃:“快給她!”
寧洛妃卻不樂意。我幹嘛要以隨從的標準繳呢多浪費圖兵。“六千足亦。”,打定主意後跨進了警戒線。
大碑上顯現出:“左側是諸圖翻滾過後定在劍兵上;右側是刀、劍之圖交替之後固定在劍兵。”
大碑璀璨,似要炸開。在場的修士徒然失明,眼前一片漆黑。
耳邊響起急促的催促聲:“快跑快跑......”。寧洛妃鉚足勁向前狂奔不止。
身後一陣冷風襲來。一頭撞上一片柔軟。被彈退了十幾尺。定眼一瞧,是一個翠裙女子站在前面。冷若冰霜的氣質之下秀幕笑開,聲音也柔和許多:“炎哥你怎麼了?”
“別理她。她只是猜的。”魂念之中傳來紀曉炎的意念。
寧洛妃定了定神說:“姑娘你認錯人了。”
後面跟來的於晶瑤損道:“南宮可。想男人想瘋了你。”
南宮可:“你不瘋?不瘋還換功法。可惜你還是輸了。”
“輸!笑話。明日我就回族融了“縱刀狂笑””
“遲了!它已成了我的刀圖之源。”南宮可托出一把墨刀,靈性十足,刀身內竄出個碧玉之童。
南宮可看到於晶瑤臉色難看眼裡似要冒出火一般,心中說不出的舒暢:“於晶瑤啊於晶瑤你失去了進萬源之淵的資格。意味炎哥只能選我了。”她不禁笑得越發燦爛了。
於晶瑤看她濺笑的樣子,狠不得上前痛揍她一頓。可一想到她有“縱刀狂笑”自已討不到什麼便宜。腦速飛轉,我得狠狠刺激她一下,抬出絕密:“可惜啊!讓白宛兒捷足先登了,她還幫你為你炎哥生下了紀揚。不然你還真有機會一舉奪得劍典。”
“框我。那個小丫鬟要啥沒啥的。”
“就不許人家變化呀。現在的白宛兒長得是如花似玉,要啥有啥。不信!自個問他去。”說著撩開寧洛妃濃密的金髮。
無處可藏的紀曉炎只能閉上眼裝睡。一道魂識掃過,在自已的身上波顫幾下。陡然感到一股冷香逼近。一種奇特的且令他悸動的汾芳從口中浩浩蕩蕩地灌入,在自已的紫府裡炸開。
藏在東陵南渡上空的九天陣圖忽然熒光閃爍。迸出的縷縷熒光穿破蒼穹,威懾諸天各域。
陣圖內星辰之間迅速生出堅不可摧的壁壘。與此同時九龍道也跟著生出一個個天險絕地。要想透過它闖入圖域的難度提高了億倍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