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現沒與阿哥雙修時一旦他情不自禁時會回饋我們融悟諸道萬物的瑰寶?”
火蘆笑得花枝亂顛:“那也叫瑰寶?雄性海獸動不動還噴出小半池呢。”
“別笑。是真的。你也知道阿哥助我煉化‘萬化藤’幾年了,進展緩慢。前些日子不知道什麼一回事阿哥突然頻繁失控,才幾日就被我的兵圖吞噬了。”
“吞噬?”
“瞧!”時芮托出把灰色雙刃刀,一摧動,刀刃上吐出數條灰線纏向火蘆。
“要死了拿我試刀。”
時芮立即收起:“此兵已千變萬化。若咱連手,與他一同雙修他還不丟盔棄甲?”
火蘆笑罵:“騷蹄子你就不怕阿哥失控插爛你的穴?”
“跟先祖‘情’比起來誰猛?”
“從手扎的記述中看當然是先祖‘情’了,他可夜御萬女。阿哥不行。”
“‘情’算什麼,充其量是個放蕩不羈的人。”身後驟然響起行璣的脆聲。唬得倆女急忙起身睃看她,只聽她說:“你們的阿哥就不同了,恨不得采盡天下阿妹,以圖破天而去。”
時芮愕然:“天還能破了?”
“儘早的事。若能找到絕靈山,葬天域也許能保全,否則勢必一番血戰,大戰時‘天’會崩塌的。”剛從掌舍閃出的司徒豔截道。
火蘆見她篤定的樣子激問:“無名島會毀麼?”
司徒豔:“你說呢。”
火蘆:“族人咋辦?”
“葬天域的生靈數不勝數。就看大戰前選出來的你們是否有人為阿哥孕上血脈後裔了。”
火蘆越發急了:“沒有呢?”
“自求多福。也許不出舍也能渡過此劫。”
火蘆略微放心。但見到紀曉炎出來,還是迫不及待:“阿哥,你可得護全我族哎!”
“光靠我不行。還得看你們九脈的努力。”紀曉炎揮手從她懷中掏出一沓疊皮:“海圖乍回事。”
“額!你知道了。那是個傳說。我們已把族中最好的給你了。”
紀曉炎沉默一會兒說:“我送你兩去力域協助域主海嵐,讓她立即把水芸派來。同時上報,就說圖主需要撰宮星戈執事的隨身丫鬟水雁去絕靈小舍幫忙。若月內沒有回覆,就把.....算了,這也太為難她了,還是讓她直接把水芸和柔煦派來。”
行璣截道:“你一下抽走兩名元老,力域更捉襟見肘,從島上白劍舍中再送萬人去協助海嵐才行。”
紀曉炎應了聲好,朝巴拿大小的方舍一點,方舍迸發出璀璨的光芒,卷裹住火蘆、時芮激射出巖洞。
幾日後,又飛回來一個方尺舍。從中閃出兩女。其中胸傲腰細的女子躲在纖瘦女子的身後駐足不前。
紀曉炎道:“誰主意?”
纖瘦的女子笑道:“又沒誤事。還多了點美女替阿哥解悶。”
紀曉炎氣極反笑:“你的點也太小了,不下九千。”
胸傲腰細的女子探出頭:“少是少了點,幾天就喝完了。下回多帶點。”
“她們都是域主親自挑選的,省得你來回顛簸,若把她們凍壞了,你咋對得起她一番苦心。”
倆女一連手,紀曉炎跟本沒插嘴的份,知道再說無益,乾脆揮袖閃進了方尺舍。
聚集在大廳中的阿妹們見他來,紛紛取出自已釀製的酒肉,他來者不拒地胡吃海喝了一天一夜才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