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修圖陂最大的兵圖閣,把八天、九天的天尊兵圖一股腦兒全收了。然後又去了天寶坊把所有象樣的天材地寶也全買了,把修圖陂掃了個底朝天才回到閣棧。越過往樓上流動的人海上了百層。遠遠看見一波波修士走入一間房門。她也閃了進去。
只見一波修士從通紅的巨爐裡飛出,穩穩地落於遠外。神態呆木,十息過後,他們才清醒。朝爐旁的青袍青年等人深深鞠躬:“多謝谷主和夫人們。以後若有差遣,定當效勞,絕不推辭。”
“好!”紀曉炎笑呵呵應。
晁逸見他們也要朝自已鞠躬,不敢託大,打出氣勁一託道:“諸位客氣了。”。揮出如川似河的戒子,源源不斷地落入巨爐。
眾人見狀不敢打擾,饒開她出了寢居。從門外進來的修士見她如此問:“夫人,這樣我還能進爐復圖麼?”
“可以!”
一波修士躍了進去。也有些遁進來的修士跟晁逸一樣掃出浩瀚如海的戒子,然後走到一邊等。
一會兒,從爐裡逆著戒子之河飛出匹練似的戒子分成數以百計的小匹練落入一旁等候的修士的懷裡。
他們收起戒子後朝紀曉炎等人一禮,出了寢居。一波波進進出出的修士從沒間歇過。
不久。晃逸也下了樓。望著川流不息的修士遁出閣棧不禁暗歎:“他的醫道又晉升了。”
向掌櫃見她看著閣棧門發愣。伸手在她眼前晃動:“想什麼呢?不會大白天又夢到他了吧!”
“去你的。你看出閣的人猶如滔滔不絕的河流。剛才送我的淬圖丹也越發多了竟多達七十二萬瓶。每枚的淬圖力都是以前的百倍不止。他的醫道又漲了。”
“我也發現了。令我困惑的是他的醫道象是可以無限晉升下去,不受天地的限制。有違天地之道呀!”
晁逸道:“詭異的是他那爐子,明明通紅,但卻沒發出一絲熾熱。剛開始我距它百尺才迷糊,十尺才會有一種忍不住要匍匐下去的錯感。剛才我剛邁入千尺就有下跪的衝動。”
向大掌櫃接話:“難道他的醫爐晉級了。他現在的修為到底是幾天呢?”
“當初看不透。現在更是一片漆黑。”
進出閣棧的修士與日劇增。守在櫃檯內的倆人越看越驚。連她們自已都不清楚何時眼神裡充滿了仰慕,多了幾許春意。
每上一回百層樓後回來,晁逸的心情都特別愉悅。滿面春風。向大掌櫃也會時時找個理由去百層。不知不覺間,一二層都沒人了。
晁逸有些繃不住了:“菲菲想好了麼?”
“你就那麼想跟他!”
“嗯!”
“我們不像蒲夫人她們一樣會醫道,跟著他我們只能幫他做些雜活。回谷後咱只剩幫他折被鋪床了。”
“自濺了吧!聽說藥靈谷山靈水秀,遼闊無邊。漫山遍野的藥草瓜果總要人料理。我就不信我堂堂一名九天天尊竟伺弄不了它們。”
“你呀送你幾回淬圖丹,讓你登上九天後就迷上他了。人家願不願意帶上你還兩說呢。”
“這......有了。咱把這些年積攢的髓晶都換成九天兵圖連同現有的一起送他。向他表明決心。”
“瘋了。以後咋辦。”
“沒瘋。跟著他咱既不需求醫,也無需丹藥。源肉就更不愁了,這些年隨便由咱糙。對了!把這破閣棧也轉讓了。到時他看到我們連個住的地方都沒,他一個大谷主好意思不帶上我們兩個弱女子。”
而紀曉炎等人卻晝夜煉丹復圖。出丹復圖的速度越來越快,劍圖一日比一日強大。可陀天悅卻依然還沒派人來催。
剛煉完丹復完圖,向大掌櫃及晁逸就去了寢居,往爐裡掃入浩浩蕩蕩的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