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莎星眸流盼,掃視了張芸碧、凌星月一陣,好奇地問:“以你們的情況,想得主妃、神妃很難,是不是紀曉炎為你們作弊了。”
凌星月那美得令人心顫的臉蛋微酡道:“芸碧姐是炎哥的青梅竹馬,又有極品銷魂窟,而我是透過靈姐的三界選拔脫穎而出的,又有莽荒苑。所以......”
皇甫莎陰陽怪氣截話道:“公私兼顧,偏重於私。紀曉炎,到底是真得了梵雷至尊、繆邪尊的根基還是為了晚到薊河星二年,怕我們追究你的責任找個託辭......”
見藺寒已轉身走了,說到一半就追了上去,兩女消失在紀曉炎的視線中。
凌星月:“炎哥,我惹禍了,現在怎麼辦?我只是坦誠相待,說了實話。益公兼顧下私也是人之常情嘛!”
紀曉炎望著藺寒離去方向,悠悠地道:“三卷相融又起波折,再想打消她們的警惕與疑慮難了。與其患得患失,不如勤於修練,全力獲取無盡疆域的天星精和地玄精。”
收回遠眺的目光,見凌星月星眸汪汪地看著自己,一副內疚樣子,安慰道:“跟你沒多大關係,三卷相融是件大事,慎重也是應該的。我們還是儘量把殘陽劍悟透,觸進九大劍藝中以解決劍意的衍生連線的薄弱。”
凌星月星眸生輝地應道:“末日盡而斬天生之間的剎那間確實是薄弱點。若能融進將會九劍連環,無懈可擊。”
三人直接進了竟技臺悟劍。夜幕降臨後,沖霄閣弟子紛紛走出竟技坪。響了一段日子的滅世雷音重新沉寂了。
一陣風吹過,樹嘩啦啦響,飄下一波黃葉,被雲層遮住的月芽,灑下朦朧的月光,緩緩由東向西移動,消失在地平線。
短暫的黑暗後晨曦初升,藺寒、皇甫莎經過那座關閉了無盡歲月的竟技坪,並沒聽見低沉的雷音,這一沉寂就是半個多月。
小舍周遭聚集的弟子一日比一日多,都在議論。令狐飛道:“小舍還開麼?”
拓拔峻:“佈告上說暫關。我都後悔死了。幹嘛非得在這段時間出去!”
婁陽煦:“可不是。我做夢都想煉把寒煞劍,可湊了幾年皆沒湊足寒隕鐵十份量。我一回閣聽師兄們說小舍只要二份原材,樂壞了我,馬上趕來,卻依然沒趕上”
呼延睿思:“我是想煉風月戟。也是衝著二份材來的。”
芮欣可:“不僅這些,外面的沒小舍煉的好。”
藺寒遠遠看了眼小舍,絕世的容顏掛著淡淡的焦慮說:“他去哪了?”
皇甫莎:“跑不了!缺了九天上、下二神卷,他的九天神典就無法晉級為九天道典。就算他湊齊了九天劍圖,找到並開啟了無盡疆域之門,也難穿過門內世界,抵到無盡疆域之外。想要踏破無盡疆域之門便成了痴人說夢。象洪元正之流會答應麼?”
藺寒暗道梵雷至尊及繆邪尊的根基是個變數。說道:“不可大意。若是真的呢?”
皇甫莎:“九天先祖是怎麼想的?竟然讓他繼承血幕根基。”
兩女站在遠處謀劃一陣後才離開。
紀曉炎在竟技臺上明悟了殘陽劍意之後,喚出金光劍舞出九劍技,把殘陽劍意融進九技連環劍,無間歇的九劍技,瞬間擊出九種劍光,劍聲宛若一劍。
砰!
雷音滲透“竟技臺”。
轟!傳遍了整個竟技坪。一聲響似一聲,小舍周遭的弟子聽見後,高聲歡呼沸騰了起來。
滅世雷音一日響過一日。月餘後,洪無正來過一趟,聽見竟技臺傳出的雷音後捋須欣慰地離開了。
紀曉炎在舞劍中進入頓悟,一晃過了幾月,醒來時已是萬木復甦,樹枝吐出綠芽了。
日曬中天時婁陽煦未抱任何希望,只是試試看的態度把身份牌插進小舍右側槽,卟地聲槽下開啟一小孔,彈出一枚戒子,伸進神識,欣喜若狂地跑出竟技坪。盞茶後成千上萬的沖霄閣弟子湧到小舍右側取丹器。
榆林內小舍,紀曉炎三人日夜煉了半月的丹器後,紀曉炎獨自出了小舍,去了沖霄閣任務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