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姝在祈盼中煎熬,坐立不安,這幾天快把她逼瘋了,點上靜神香但卻無濟於事。猶如溫水煮青蛙,臨死前的剎那間,又如世俗間得了場怪病,全身滾燙,口乾舌燥,終日坐在焰洞裡。
她想用功法壓制,火燒炎燎竄入修練房,盤坐於蒲團上運轉功法,可是適得其反,身軀猶如火山爆發,生產出浩瀚的雷焰,被體內的仙靈氣束置高擱,狀態更加糟糕,心浮氣躁,心亂如麻。林姝試了幾次都這樣,實在無法靜心修煉,乾脆站了起來,走出宮殿。
殿外,白茫茫一片,天空正飄著鵝毛大雪,寒風來吹,燥熱身軀一涼,猶如干裂的大地得到大雨的滋潤,說不出的涼爽,如沐浴在春風裡。蔓妙多姿邁步跨出,瞬間來到另一座宮殿,緊閉的殿門嘎吱一聲開啟,竄了進去。
裡面酥脆的嗓音響起:“姐,這是怎麼回事?”
從聲音中林姝聽得出她的煩燥各不安。原本想從林軻身上找些蛛絲馬跡,現在看來沒戲了。於是應道:“我也不清楚。外面正下著鵝毛大雪,咱出去涼爽下。”
林軻立即隨林姝遁出宮殿,站在寒風中任由大雪盡情地飄灑,那種久旱逢甘雨的舒暢,說不出的愜意,長長地舒了口氣:“好舒服啊!”
二人乾脆躺在雪地裡,她們烙鐵似的身子,幾息間就熔出個人形坑跡,露出雪下的枯黃。二女頻頻地,雪地裡很快印上密密麻麻的人體印跡。
大雪紛飛,雪越下越大,黎明前林姝、林軻換了一地後,在雪地裡做起美夢,睡著了。
第二天,紀曉炎如約而來,為林軻煉製丹藥。看見雪地裡躺成大字形的林姝和林軻,冒出白霧,白裙緊緊粘住身,傲人的妍姿一覽無餘。
二女長長的睫毛同時顫動了幾下,睜開星眸。嘭嘭直跳的心房似要跳出胸腔。林姝和林軻整齊劃一地翻身站了起來:“師侄來了。”
紀曉炎掃蕩了幾眼:“師叔好雅興,大雪天睡在雪地裡。”
林軻、林姝:“昨晚,實在悶熱,睡在雪地裡涼快。”
紀曉炎:“回殿煉丹器吧!這近比較忙,生意添了幾百個,人手不夠。”
林姝:“原來這樣!難怪前幾天,沒去我那裡煉丹煉器。”
“那一起煉吧!”
林姝心裡想也行,嘴裡卻崩出:“原材沒帶,晚上去我宮裡煉。我等你!”說完跨出一步回了。
回到宮裡患得患失地坐於大殿,沒多久,全身又燥熱起來,忍不住哼嗯起來,忽然下身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後一陣陣酥麻感,遁出宮殿又去了林軻那裡。
殿門敞開,直接竄了進去,路徑林軻的寢宮,聽見裡面林軻喃喃夢語:“痛,輕點......”
濃郁的元陰之力衝進紀曉炎的紫府。霎時神海上空映出仙霧嫋嫋中,二座雷焰潭,廣袤幽深,電弧肆虐。
林姝側耳貼上寢門,蝕骨的氣息攪動耳絨,活靈活現。
林姝全身一軟,靠於房門力道一重,嘎吱!推出條門縫,瞅見顛鸞倒鳳的一角。
房門被她越推越開,她懵懵地御掉防護,展示她無限美好。醒來之時腰痠背痛,全身快要散架了。
眼角的餘光,一朵凝固的梅花壓在浩白的玉體下,顯得妖異,林軻一個翻身,臀瓣上紋著朵紅花,在白綢緞上是那麼刺眼。
林軻覺得身子不聽使換,但心情卻無比怡悅,沒了那份心浮氣躁,心亂如麻的煎熬。
默運功法,執行幾個周天,身輕如燕地與林姝一起翻身下鋪。
二女收拾完,出了宮殿。見蔡陽等一批同門聚在殿外。
蔡陽:“原來二位師妹一起晉升為虛仙。那個雷劫似要把虛仙島移為平地。所有虛仙都震動了。”
雅琴:“這次和二位師妹一起晉升的,還有荷香閣的師弟師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