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曉炎軟綿綿的手不停地拍打,撓癢似的,想起身又無力。
“父親,你幹嘛呢?”
韓掌櫃:“沒幹嘛!就是教訓這個小王八蛋,竟然從小就打你主意。”
韓詩儀道:“他不是沒打成。”
韓掌櫃:“打成了,我非撕了他。現在什麼辦?”
韓詩儀:“我來,父親你先去睡,明早還得開店。”
韓掌櫃:“紀曉炎怎麼辦?”
“我會處理。”
韓掌櫃眼中閃過絲狡黠,就回房休息了。
韓姑娘把鋪門關上並開啟陣法後,返回到紀曉炎的椅子邊,背起他進了一房間。放上睡鋪,就去沖澡了。
紀曉炎全身發軟地躺在睡鋪上,手時不時地摸索一陣後滾動。
韓姑娘洗完澡出來,見紀曉炎快滾下睡鋪了,把他推了進去,不一會兒又在摸索中滾了出來,來回折騰幾回,韓姑娘乾脆躺在外面擋住。
韓姑娘見紀曉炎大手摸索尋找,鎖住他軟綿綿的手,輕易就控制住。盞茶後,韓姑娘睡著了,進入個奇導的世界。
迷糊間覺得一個硬物在體內,枕著手臂,被人側摟著,一隻大手撫住自己的雪白,耳間聽見微弱的均勻呼吸聲,嗅到一股男人的氣息,她徹底驚醒了。
一個翻身爬了起來。見紀曉炎側躺在睡鋪上酣睡。青白格子的褥子上染著一朵觸目驚心的嬌豔玫瑰,衣物推到睡鋪的一角。
紀曉炎在睡鋪上摸索了陣,並沒找到他想要的,夢語般說:“再睡會兒!”並沒得到回答,睜開眼,一俱完美無瑕的玉體屹立在眼前。
一陣微風從視窗吹進,感到一絲涼意,紀曉炎徹底醒了,爬了起來,戰戰兢兢地厝在那兒,舌頭打結地說:“詩......儀......姑娘。”
韓詩儀玉足輕移,到鋪尾拿起裹衣裹上身子,又套上白裙,纖纖玉手抓起紫袍扔給了紀曉炎。
紀曉炎哆嗦的連衣服都穿不上了,韓詩儀走了過來幫他穿上了:“清白的身子讓你佔了,該什麼辦呢?”
紀曉炎理了理打結的舌頭:“只要你願意,明天,不,今天就娶你。”
“娶回去後,怎麼對我?”
“好好照顧你,你叫我往東,我絕不往西。”
“那我得做大媳婦。”
紀曉炎皺眉著:“我心裡把你當作大媳婦成嗎?家裡有本‘玄金書卷’專管此事,由我母親執掌保管,‘玄金書卷’也無人能改變,包括我母親。”
韓詩儀:“那就大夫人。”
紀曉炎苦澀地說:“紫薇就是夫人,但是什麼夫人我不知道,這也由‘玄金書卷’決定。第一道侶怎麼樣?”
韓詩儀:“我得在池泉鎮、百花鎮、昌平城鳴響符八十一圈,宣告我是你的第一愛侶。並宴請池泉鎮的人吃三天流水席。而且我沒賠嫁,婚後我得幫我父親經營酒香鋪,收入依然歸我父親,我的開支算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