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血腥了,現在當兵的殘了。幾天前,我表弟想退役,結果軍隊不允許。回來就在家裡大發雷霆,狠狠地把家裡的幾百個女人折騰個遍。說現在不折騰,再過幾個月就沒機會折騰了。”
“純粹危言聳聽,離我們這裡還隔著十幾個大帝國,再說咱舜安大帝國也不是吃素的。”
“你是沒見到,見到準尿褲子。”
“我尿球啊,大小我也是二重靈宗境強者。”
“狂風大帝國的老祖之一趙壁,七重靈宗巔峰,三個黑珠扔出去,化為泥巴。”
......
結完帳,紀曉炎就出了酒館上路,跨上俊馬......
按照圖冊,這裡就是最後一個大帝國河畔大帝國的邊界,說邊界其實就是二個帝國間隔著一條河,此河看似不大,就一進入如同進入了汪洋海域,無邊無際,河中有專門渡河的舟夫,傾家蕩產,連馬都賣了才湊足渡舟的金幣。
舟夫一舟只渡三人,就不敢再接人,舟上已有二人。
華衣錦服富貴逼人的貴公子:“金幣我多得是,開個價。”
“渡舟令”
“掉了”
舟夫再次說:“渡舟令和百億金幣,並回答我的問題,我滿意就渡你過去,每次最多渡三人。”
一位三十出頭的人扔出一枚戒子,只見他嘴說個不停,但大家一點都聽不見,說完後,只見舟夫扔回了戒子,一連二百多人都失敗了,只到一位四十多歲儒士才透過。
小舟如離弦之箭咻地消失在小河畔。
一個月後又一條小舟駛至河畔。
紀曉炎扔出戒子,戒子飛到舟夫的手中,舟夫問:“你為何要渡過此河。”
“我要找回我失蹤的夫人。”
“去哪裡找?”
“我也不知,唯一的線索她留下一塊器令。”
“給我看看。”
舟夫掃了眼器令:“確實是上域之物,可惜此令並非你物,以你現在二重靈師根本無法渡過通域河,你還想過河嗎?”
紀曉炎毅然點頭,上了舟,站在舟內如同停止一般,舟就到了對岸。
據舟夫說,這裡是河畔大帝國的一個邊陲小鎮,可這個小鎮太大了,大到不知有多大,連綿不絕的商鋪、住宅,走了一天竟然走不出一條小巷,乾脆不走了,就地支起地攤,因為他身上就幾枚金幣和一個丹爐及一個器爐。
剛支好攤位就遭到商鋪夥計的驅趕,或被宅主驅趕,小鎮的每塊地都有主,除了街道,而街上的人也密集,無法擺攤,只好一直往前走,終於到了一個巨大的廣場,也是擠滿了人,紀曉炎找了半天才找到位,開始擺攤,瞬間被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