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雲汐一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心裡一驚。
有的人是瞭然,難怪這麼大的呼救聲許家居然沒人聽見,原來是早就串通好了。
而有的人卻是後怕。
許忘心裡一涼,他原本只是以為許癩子色膽包天,如今看來一切都不是那麼簡單。
許忘冷冷的掃了一圈在場的許家人,好一個許家啊!
“我要狀告許武、許陳氏、陳大花,她們一起串通許癩子想對我圖謀不軌。”蘇雲汐聲音不大,卻字字壓在許家人心上。
許武嗤笑一聲:“串通?我串通許癩子對我有什麼好處?笑話!”
“呵,那陳大花串通呢?你娘串通呢?或者她兩一起串通呢?你算不算是從犯?”蘇雲汐也笑。
陳大花和許陳氏一聽都急了:“你放屁,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跟許癩子串通了。”
“蘇雲汐你不要汙衊我,什麼屎盆子都往我頭上扣。”
“我兩隻眼睛都看到了。”蘇雲汐也不示弱。
這下陳大花被徹底惹毛了:“我撕爛你的嘴。”
許忘一記眼刀飛過去,陳大花瞬間偃旗息鼓,往自己男人許武身後靠了靠,不知道為什麼有時候他們都有點怕許忘。
陳氏也收了聲,不敢再多說一句。
“為了給許癩子製造機會,陳大花昨晚特意把許念留在她房裡睡覺。要不是這樣,她什麼時候這麼好心過。”
想到昨晚的遭遇蘇雲汐有些哽咽,緩了一下才接著說:“況且事發時已經快天亮,莊稼人起的早,要不是早就串通好,許家為什麼沒有一個人來幫我。”
昨晚的事蘇雲汐不知道到底誰是主謀誰是從犯,但陳氏和陳大花都少不了。
作為許家昨晚唯一在家的男人,許武沒有幫蘇雲汐已經是站不住腳了,此時也不敢多說什麼。
“是你,明明是你故意勾引許癩子的,你就是個狐狸精,你不僅想勾搭許癩子,你還想勾引許武。”陳大花慌不擇言。
勾引許癩子這種話說出來誰信,居然還說人家勾引她丈夫,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許武根本比不上許忘,引得在場的人對陳大花指指點點。
“你說她勾引許癩子,有什麼證據嗎?”周大山說。
事到如今陳大花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說:“最近都是蘇雲汐在做飯,她每天都挑許癩子喜歡吃的做,而且我經常看到他兩眉來眼去的,你不信可以問柳小云。”
“我,我不知道。”在陳氏和陳大花的眼神逼迫下,柳小云不敢說話。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周大山眼中的鄙夷有多了幾分,雖然他心裡清楚蘇雲汐不會去勾引許癩子,但名節都沒了的女人,他從心底看不上,況且她還是許忘的女人,周大山的偏見從一開始就根深蒂固。
“有腦子的人都知道陳大花說的是假話,我放著好好的許忘不喜歡,去勾引什麼勞什子的許癩子、許武。”
到這裡蘇雲汐也算看出來了,說是請周大山來主持公道,可他心裡的秤桿都快歪到許家二房腳上了。
蘇雲汐這話全打在周大山臉上,周大山覺得自己臉火辣辣的,更是看不上蘇雲汐半點。
“話已經到這份上,再說下去也沒意思,直接報官吧!就好好查一查這背後的人是誰!”
許忘寡淡的聲音緩緩響起,沒有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