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敲詐她,是她怕我亂說話,拿錢來封我的嘴。”
陸江庭冷哼一聲,就讓方晴肯定有什麼把柄落在楊光宗手裡了,不然她不可能對楊光宗這麼大方。
“什麼秘密?”
楊光宗看了看方晴,笑道:“你可不能怪我啊,我本來不打算說的,我打算用這個秘密一直從你身上要點小錢花,可是現在我自身難保,我得先保住我自己。”
方晴面如死灰,同時,又鬆了一口氣。
她低著頭不再說話,好似認命一般,由著楊光宗把她辛苦藏了幾個月的秘密倒給陸江庭聽。
楊光宗說方晴肚子那麼大,有五個多月了,第一時間陸江庭還沒反應過來,還感嘆時間過得真快,都五個多月了。
兩秒後,他才突然醒悟過來。
“五個多月。”
“是啊,你看這肚子大得,哪像三個多月?陸江庭,這就是方晴的秘密。”
孩子三個多月是對的,方晴那晚好說歹說的給他拉進了旅館裡過了一夜。
可是五個多月就不對了。
他算了算,五個月多前,那會兒方晴還在老家。
所以方晴肚子裡懷的是野種?
陸江庭握緊了拳頭,全身都在發抖。
“你上哪裡搞了個野種回來,試圖按在我的頭上?”
方晴眼淚直流,一個勁兒的搖頭。
陸江庭一把將她抓起來,“說,那姘頭是誰?”
方晴還是哭著搖頭。
陸江庭冷颼颼的目光移向綁在椅子上的楊光宗身上。
楊光宗心中咯噔一聲,心想陸江庭不會以為是他吧?
楊光宗連連搖頭,“不是我啊,我有媳婦的,我媳婦比方晴漂亮多了,我才瞧不上方晴。”
“你不是離婚了嗎?”
楊光宗趕緊道:“這要真是我的種,我還不得把她好好供著啊,哪能天天來威脅她?曝光出來對我有啥好處,你說是不?”
這話倒是。
陸江庭問方晴:“這野種是誰的?”
本就淚流滿面的方晴,頓時哇的一聲哭出來,“我不知道,我過年在老家那邊被人……被人強暴了。”
什麼?
方晴抱著陸江庭的大腿,聲淚俱下的說:“我早跟你說過,一個寡婦帶著個孩子,周圍娶不上媳婦的光棍們看我的眼神恨不能吃了我,我早跟你說過的,是不是?”
陸江庭整個腦子都是懵懵的。
方晴又道:“當初你叫我帶著晨晨來投靠你,不也是擔心我被臭流氓騷擾嗎?”
“江庭,你還記得我那家髮廊嗎?我被臭流氓騷擾,我不願意,他們就砸了我的店,叫我開不下去。我沒有孃家,沒有靠山,自從建軍走後,是個人都能欺負我。”
“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和你賭氣帶著晨晨回那個吃人的地方去。我不回去,我也不會被人強暴,也不可能懷上這野種整日惶恐……”
她坐地上,流著眼淚拼命的拍打自己的肚子。
“這野種,我打死這野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