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是搞不清這二者之間的關係,沈沉奚並不清楚,有軟肋與讀書有何關聯,又能有什麼影響。
他搖了搖頭,提著一包袱吃食回了書院。
可是未曾想到,那魏平之竟然又苦苦追尋而來。
“等一等,你那包袱裡是什麼?”
“與你無關。”
如此刁蠻不講理之人,沈沉奚自然也懶得再心平氣和地與之交流,否則只會助長其目中無人的氣焰。
“若是你那明小娘子送來的吃食……”
魏平之丟給了沈沉奚一錠黃金。
“我用這黃金換你那吃食如何?這對於你們家來說,恐怕能解許多難題。”
他言語羞辱沈沉奚,字裡行間乃是對沈家得鄙夷。
後者卻並不惱,只是將金子重新丟了回去。
“在下不需要,縱然給在下千萬黃金,也不敵未來內人親手所制之物。”
他一向視金錢如糞土,這些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夠用便是。
不過明謹兒那小丫頭似乎熱衷於賺銀子,發大財!
既然如此,那他更要好生溫書,將來混個一官二職,便可拿高價俸祿。
不用想,也能猜到,小丫頭到時候能樂呵成啥樣。
一路上,明謹兒噴嚏不斷,根據多年的經驗,必然是有人在背後說她壞話。
一想到楚氏失去了楚梅兒這個女兒,那估計是楚氏在背後暗罵她壞了好事吧。
回到村子裡,馬車卻被人團團圍住。
楚氏在人群中走出來,她咬牙“便是明謹兒這個小賤人,害得我家梅兒嫁給了一個病秧子,這簡直是喪盡天良。還求里正給我一個公道。”
劉氏已經提前回來,站在人群中瘋狂朝著明謹兒使眼色,可惜明謹兒未曾看明白她到底是何意思。
“姨母這話說的,我便不愛聽了。分明是表姐自個與人簽了賣身契,眼瞅著這銀票都被你捂熱乎了,到頭來卻怨恨我。難不成是我將表姐賣出去的不成?”
她可不是吃素的,總不可能平白無故受人委屈。
楚氏索性嚎啕大哭起來“我明明已經打算好讓梅兒與魏家說清楚,可是你這小賤蹄子竟然在她身上下藥,導致她神志不清,這才被人攙扶著上了花轎。”
楚氏將那包藥品拿出來,遞給了里正。
“他們說這叫五香粉,價值不菲,可使中藥之人神志迷糊,渾身無力,任人擺弄。沒想到這小賤蹄子為了算計我家梅兒竟然用出如此陰損的招數。”
楚氏急得那些又蹦又跳。
明謹兒看那五香粉的確是她買的那一包,只不過她在用過後便放回自個兒房間了,這楚氏究竟是從何處得來的?
“誰知是不是姨母自導自演?”明謹兒冷笑一聲“如何證明這藥是我買的?”
這下村子裡的人都看向楚氏,等她的解釋。
卻然未曾想到,楚氏竟然絲毫不慌。
看她這樣子,似乎是有備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