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鍵鋒就是一個殺人兇手,無論是女孩還是這個地方。
那件事後陳鍵鋒自然不允許這麼一個記錄自己恥辱的地方存在。所以酒吧就在一夜之間關門歇業,進而成為一個破舊的倉庫,轉至陳鍵鋒的名下。
江凡跑進倉庫門口的時候,被飛馳而來的物體砸中。
他不可能閃身躲開,因為是張小建,被吊了起來後,緊挨著地板,被來回的拳打腳踢,已經是神志不清。
江凡被張小建撞得一個踉蹌摔倒在地,順勢抱住張小建,雙手用力,也不知哪來的力氣,成人手指粗的繩子應聲而斷。
江凡覺得眼睛火辣辣的,好像要燃燒掉,身體充滿了力量,似乎是覺醒了一般。
“張小建,醒一醒,張小建……”
&nd就是你的末日。”
陳鍵鋒趁著江凡放下張小建的空當用長長的鋼管在他背上狠狠的揮舞下來。
江凡好似本能反應的背後一伸手,穩穩的握住了鋼管。
“陳鍵鋒,不如咱們打個商量。”
江凡穩穩的說著,語氣裡充滿自信和憐憫。
陳鍵鋒最討厭他的就是這個摸樣,你不記得小的時候跟在我的後面喊小山哥的摸樣了?現在明明是自己設下局面來等待他的求饒,他反而是如此胸有成竹的摸樣,你憑什麼?
&nd現在是我決定你的生死,你這麼囂張,給誰看?”
江凡恥笑了一聲:
‘’陳鍵鋒,你連刀都沒有用過吧,說什麼生死,我就這麼站著,你敢殺我,你就親自動手,我絕不還手。”
陳鍵鋒被江凡羞辱的臉色通紅,想要用手拽回棍子,使勁了幾次,都沒能得逞。
陳鍵鋒最後一次使出了在女人肚皮上幹活的勁頭,卻被江凡猛地一鬆手,摔了個四腳朝天。
陳鍵鋒站起身來,激動的臉上一片特別不正常的潮紅。
陳鍵鋒咆哮著張狂的笑著。
江凡想起那個女孩,想起那個不知日期的夜晚,想起女孩顫抖的身體貼著他的胸膛,想起那句顫抖的話。他只是冷靜的給她穿上衣服,看見女孩臨走時冰冷的眼神。
江凡知道陳鍵鋒是在故意刺激他,因為他能看見陳鍵鋒眼中羞辱別人的快感和興奮,他知道陳鍵鋒已經徹底扭曲了。
江凡還是不可抑制的衝了過去,在二十幾個打手的手下跌倒了爬起來,爬起來再承受棒打,這幾年的練武使骨頭更加堅硬,要在以前骨頭也不知斷了幾根。
鮮血迷著了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感覺更嚴重了,但這麼一種刺激,讓他的憤怒更加的給予他力量,讓身體對疼痛更加的沒有感覺。
當江凡把二十幾個打手撂倒無法站起時,他知道自己也快不行了,因為眼睛開始慢慢變得疼痛起來。
江凡堅持著站的筆直,儘量用輕鬆地語氣說:
“陳鍵鋒,現在如何?”
“江凡,你的確很能打,你的確不是以前的你了,可是你看這裡,你看這裡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