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們與那些正主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我們的記憶、氣息、外貌、玄術與正主一模一樣,若說有不同的地方,便是......我們無法自主的修煉靈力,我們出現的那一刻,被複造的正主靈力有多高,我們的靈力就只能有多高。“假圭貴說道。
“那是為何?”嶽鷹疑問道。
“我哪裡知道,我若是知道原因早就想辦法克服掉,開始修煉起來了,哪裡還用收這等屈辱~!”說完便瞟了一眼還是趴在地上的狗二癩,而此時已經距離二癩一步之遙了。
天星聽完假圭貴的話,心中開始細細地分析思索起來,忽的眼前一亮開口說道:“我猜到了,人乃萬物之靈,血肉之軀是經過母神女媧造就而成,經過數百年的傳承與靈氣洗禮,與那些獸靈皆是不同,所以才能從無形之中領悟修煉之道,可是那‘影靈印鼎’單單只是以上百的魂力凝聚復造人體,與血肉經脈的靈體是截然不同的,而且他們即使造就外在相同的人,也不能復造內在的心性~!所以無心偽脈之靈,又如何領悟五行修煉之道呢~!“
正當眾人聽著天星的想法的時候,卻無人注意到那假圭貴已經邁步走到狗二癩身前,看著眼前的狗二癩狠狠的喊道:“繭朙~!你在欺我辱我之時,我便說道,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必要讓你生不如死~,如今你絕對沒有想到,報應來的這麼快吧!哈哈~”而後假圭貴近似瘋狂一般,怒吼著撲向‘繭朙’,對其不停的撕咬著,疼的狗二癩從昏迷中又逐漸恢復意識,但是想要反抗卻又渾身無力無濟於事。
天星等人想要向前勸阻,卻被假圭貴一個眼神狠狠瞪住,怒吼道:“你們別要過來,這是我與他之間之事,你們救了我,我不想牽累你們~!既然我本就不該出現在這世間,那麼我便就此離去好了,反正這世間也無我依戀之物~!”
說完,假圭貴從衣袍的袖口接縫內,扥出一張銀色紙符,將右手食指伸入口中咬破,將鮮血染在符上,隨後紙符‘噼裡啪啦’的響起,隨後一條條雷電猶如細小的銀蛇一般,在假圭貴手內急速竄動。
眾人見此立即退後,水潞一驚閃身來到天星神前,在面前撐起一團藍色水幕護罩,將眾人緊緊護在其中。
此時,假圭貴臉色呈紫紅色,雙目血紅怒視‘繭朙’,強忍著痛苦將紙符一把塞入口中。
靈符入喉後,‘圭貴’的身體便猶如充氣的氣球一般迅速漲開,龐大的土元素能量在其體內到處亂竄,昂貴結實的錦袍在這一瞬間便猶如紙屑一般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撕裂,體表下彷彿蚯蚓般粗細的青筋,隨著靈力不斷蠕動。
‘圭貴’怒目而視,喉中發出低沉嘶啞的聲音:“繭朙~你不是想要得到我的身體嗎?那麼我就給你~,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嘭~轟~!’的一聲如雷鳴般的聲音,在‘圭貴’抱住‘繭朙’的一瞬間響起,同時龐大的土元素氣息將二人吞沒,激盪起一陣朦朧的塵霧中。
‘圭貴’的氣息漸漸消逝,只留下‘繭朙’微弱的氣息。水潞運轉體內靈力,將面前的護罩向前方狠狠一推,便將那層塵霧迅速壓下。
隨後眾人慢慢走向前去,發現面前憑空佇立著一條一丈多高的石柱,石柱呈漆黑色,柱體正中單單隻露出一張人臉,細看之那人原來是‘繭朙’。
眾人正疑惑那‘繭朙’是死是活之時,猛然間‘繭朙’睜開雙眼,口中嘶啞低沉的斷斷續續說道:“救~我~救~我~”
嶽鷹伸手在柱體上摸了摸,感覺入手冰涼且極其堅硬。
趙宗一時好奇,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在柱體上狠狠劃過一道,‘嗞’一縷鮮血濺出,那‘繭朙’口中立刻隨之發出哀嚎聲,彷彿就像是割開了他的身體,還未待趙宗緩過神來,那道被劃過的傷口又以肉眼能見的速度開始癒合了,但是看那‘繭朙’的痛苦之色,卻是未曾減少。
水潞看在眼裡,便冷冷的說道:“惡有惡報,這狗二癩作惡多端,如今被那‘圭貴’以秘術封入石柱內,怕是永久的融為了一體,雖不知壽命能有多久,但是恐怕他的餘生都要受盡風雨侵蝕之苦了。”
“嗯~!罷了,我們也趕緊走吧,經過剛才那一陣折騰想必城主府的人,不久便會尋到這裡~!這‘繭朙’不死也正合我等心意,不如儘快就此離去~免得再多生事端!”天星說道。
眾人點頭便順著密室通道繼續前行,天星路過石柱之時無意間瞟了一眼柱體底部,發現一塊錦袍的殘布。
布的接縫中鼓起一小塊,似是藏有什麼東西,於是天星便將其撿起,發現其中藏著一張銀色紙符,紙符背面密密麻麻的印有許多蠅頭小字般的雷篆。
想必是那‘圭貴’用剩的靈符,但是由於時間倉促天星來不及研究,便將其收入自己的玉佩中,可是在放入玉佩的一霎那,靈符內竄出一條蚯蚓般粗細的電蛇,擊在天星掌心處,令其渾身一麻,自丹田內升起一股五行之力,天星一驚執行那股靈力與掌上,凝聚出一個五色圓球,但是由於後力不足便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天星驚疑的望著掌心,而後摸了摸腰間的玉佩,心中感到一陣躊躇之後便不再多想,邁步向眾人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