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愣了愣,才回應道。
那白衣少年的實力,他可是親眼看見。
就算鄆城主帶人過去,也不能將那白衣少年如何?
但鄆城主已經發話了,他不敢去違背。
而他感覺心頭七上八下,卻不知這次的勝算有多少。
鄆城主挑著眉頭看著黑衣男子一眼,便踏步走出了城主府。
黑衣男子見狀,立馬跟了上去。
城主府外面,已經排列著好幾十人馬。
鄆城主走到一名護衛牽著的戰馬旁,一下就翻上了馬背。
他抬手一揮,喝道:“去江滿樓抓兇犯!”
“是,城主大人!”
幾十穿著黑甲計程車兵,振聲高呼道。
頓時,鄆城主輕輕揮舞著馬鞭,帶著幾十黑甲士兵朝著江滿樓奔來。
路上行人見著一支軍隊,連忙躲避。
“快看,那是鄆城主!”
一名站在路旁的行人,看清為首騎著高頭大馬的錦袍中年男子,一臉震驚的大呼道。
“還真是鄆城主。”
“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鄆城主帶兵出來了?”
一名行人疑惑的說道。
“是啊,平時都難得見鄆城主出來巡視,出來巡視也沒有今天這場面啊!”
“肯定是發生了什麼。”
“對,你們看,鄆城主的臉色不太好。”
“嗯,待會兒跟在後面去看看!”
“咦,那穿著黑衣的傢伙不是白家的奴僕嗎?他怎麼會跟在鄆城主的身後?”
“是啊,這...難道是白家主出事了?”
幾名站在路旁的行人,小聲的議論著。
鄆城主的臉色還真是有些難看,陰沉無比。
他差不多已經有一兩個月沒有出城主府的大門了,而這次居然興師動眾,為了就是白家主被殺的事情。
白家主與他情同手足,在奪取鄆城城主的位置時,還多虧了白家主鼎力相助。
要不然,這鄆城的城主可就落在別人的頭上了。
但沒有想到,有狂妄之徒竟然將白家主殺了。
殺兄之仇!
他怎能置之不顧。
若讓人知曉,他豈不是成為了忘恩負義的小人了嗎?
但他心頭也有些想法。
兇手肯定是得抓,還必須得殺。
讓死去的白家主能得到安息。
再一個,那就是壯壯他城主之名的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