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知道怕嗎?也知道痛嗎?你們也是人嗎?不,你們都是畜生,都該死。”
院子裡已經沒有多少活人,許聰如同一尊殺戮魔王,已經讓所有還能站著的人膽寒,無人敢上前找死。
許聰給了他們太多的心神震撼,這真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年嗎?
“索然無味啊,給你們一個機會,自殺或者被我炸死,前者可留全屍,後者粉身碎骨。”
許聰話一落音,所有人都有一種遍體生寒之感,什麼也別說了,顯然這個少年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話算話,許聰殺了這麼多人,看著遍地的屍骸,心神恢復後,多少有些難受,不過也只是瞬間的思緒,想到雙親,又冷意漸漸升起。
“過去了這麼久,這邊的動靜,應該已經傳到了知府哪裡了,現在就差你了。”
許聰轉身,掌中一個竹筒的引信被點燃,朝著背後甩去,偌大的鄧府頓時陷入了火海之中,偌大的鄧府說沒有就沒有了。
遠處知府大人才帶著大批的差人衙役趕來,只看見一片火光,還有殘垣斷壁,懊惱不已。
“我來遲了,沒想到會讓那小孽種害死了鄧大人,該死的小孽種。”
他的話剛剛落音,一道飽含著恨意的聲音,從他們身後傳來。
“輪到你了,我說過,讓我逃得生天,我定會取你們的首級,血洗你兩家之惡賊,我來兌現我的承諾了。”許聰冷冷的站在高處。
朝虛天聞聲望去,果然是許聰,這個他恨不能食其肉寢其皮的小孽種,陰狠的笑了起來,在他看來,鄧知州的死,一定是這個小孽種施了什麼手段,才多久不見,他怎麼也不會相信鄧府的事情是他一個人弄出來的。
“小孽種,你還敢出來,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自來,好,好啊,好的狠,如今自己送上們來了,其他人在哪裡?躲躲藏藏想必等著偷襲吧,都滾出來!”
許聰聞言,暗自點頭,看來鄧知州那惡賊的話不假,他們真的不知自己的處境,不然也不會說出如此話來。
“要死的人,總是如此多的廢話,鄧知州那惡賊,死前也是如此廢話,嘿嘿。”
知府大人自不會信他的鬼話,手一揮,口中狠辣道。
“給我射死他。”
圍住許聰的人手,紛紛箭矢飛攢如雨,一個少年人,在這麼多箭矢之下,絕對難以生還,知府擔心的幫兇沒有出現,他還在奇怪,這知州府的慘狀是如何形成的。
許聰先前一戰,已經明白了自己手中的東西,讓在場沒有人是他的對手,這種自信來自骨子裡,說不清道不明,這就是他們要逼迫父母交出的東西嗎?
“唉!但求問心無愧,殺戮又有何懼,殺!”許聰說完這句話後,讓那些人明白了什麼是真正的絕望。
許聰拿出火把對著一根引信點燃,丟入人群之中,凡是被他找上的人,無不在瞬間就解決,或是化作一道火人,或是被洞穿胸腹,無不死的悽慘。
知府大人在這一刻,肌體遍體生寒。
“這怎麼可能,才多少時日,他已經掌握了火藥,今日若殺他不死,必然是後患無窮。”
心中被莫大的恐懼佔領,這個許姓少年,根本不是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分明就像是一個殘忍的殺戮機器,殺伐果斷的魔王一般。
可是怎麼偏偏他手中的東西,卻是如此古怪,明明只是一根根小小的竹筒,卻能爆炸,而且威力巨大,難道還有什麼可怕的秘方,被許家那已死的老東西給偷偷傳給了他兒子?
任憑他想破頭也不會知道這個秘密了,因為連許聰自己都搞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只是按照父親的配方,躲藏數日後才龍出來的。
眼見手下一個個死在許聰手中,知府大人心中發狠,他怎麼也不相信許聰會是自己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