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些情況是自己現在還沒有掌握的,特高課的人在日軍醫院裡面可以隨意的調查,雖然不能隨便的抓人,但是他們可以隨意調查啊,所以他們應該掌握了一些,有指向性的證據。
但是這些證據,安意濃並沒有掌握到,也就是說安意濃和特高課的人,是透過兩個截然不同的線索,將目標放在世界寺菊身上的。
也就是說,很有可能,這兩個方向的線索加起來,就可以直接指認世界寺菊。
所以安意濃剛才給小早川晴子交代了一下,以後不要見世界寺菊,也不要告訴特高課任何東西。
雖然小早川晴子不是很明白,但是她點點頭答應下來,就算特高課的人知道自己和小早川晴子說了這句話,安意濃也不怕。
到時候他大不了就說,自己想要功勞,想要趕在特高課之前找到那個人,這都說的過去。
現在讓安意濃有些擔心的是,特高課的人到底掌握了什麼證據,這些證據一定和世界寺菊有關。
但是卻有不能直接認定就是世界寺菊,所以他們還在調查,從剛才小早川晴子告訴自己,世界寺菊的男朋友死了,安意濃心裡就有一個很大膽的想法。
首先世界寺菊不願意被人說自己和男朋友分手,也就是不能讓人玷汙她和她男朋友的愛,說明他們的關係很好。
所以不可能因為從日本來到中國就放手,而且世界寺菊的反應也證明了這一點,但是文多多她們都沒有說過是世界寺菊有男朋友的事情,那麼只有一個可能,就是她們並不知道世界寺菊有一個男朋友。
你說可能是她們擔心讓世界寺菊傷心,不願意說,但是那一天在飯桌上說笑的時候,可是有人說給世界寺菊介紹男朋友的。
她們如果知道世界寺菊的事情,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的,她們並不知道,小早川晴子知道也不過是在東京的時候,兩人直接的小秘密的罷了。
然後這個男人死了,不會是病死的,如果是病死的世界寺菊應該不會繼續從事護士和醫生的職業。
從她對男朋友的愛來看,如果男朋友是一天一天的病死的,那麼對她的打擊是巨大的。
她不可能每一天還在醫院裡面,面對那些生離死別,一個女生一個真的愛了的女生,應該是沒有這麼堅強的。
所以安意濃只能說那個男人是非自然死亡,什麼可以讓她的男朋友死掉,這個年代,安意濃覺得戰爭是十分有可能的。
所以安意濃在心裡腦補了一下,一個少年漂洋過海去留學,然後認識了一個女少,兩人墜入愛河。
但是年少,有些遮遮掩掩不敢示人,想要等到畢業之後,公佈於眾。
可是沒有等到畢業,戰爭就打響了,這個少年一腔熱血想要保家衛國,所以就離開了日本。
少女為了追隨這個男人的腳步,也離開了自己的故土,來到中國。
但是在這個過程中,少年死掉了,為了自己的理想和事業奉獻了自己寶貴而年輕的生命。
少女看到這一幕傷心,難過,悲痛欲絕。
但是為了自己愛人的遺願也好,為了給自己愛人報仇也好,她就加入了和自己愛人一樣的事業,想要為之奮鬥。
安意濃將這個故事構思完了之後,自己都差點給自己一個大嘴巴,狗血不狗血?
是挺狗血的,但是現在安意濃卻認為這樣的可能性很大,因為特高課的人也盯上了世界寺菊。
特高課的人不會無緣無故的去盯著一個人,他們不盯著文多多,不盯著權美玲,卻盯著世界寺菊,你說世界寺菊沒有問題,安意濃都不信。
可是當安意濃推理完這一切的時候,心裡難道一聲不好,如果特高課的人都懷疑世界寺菊,那麼世界寺菊不是危險了。
安意濃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一定要做些什麼,一定要幫助一下世界寺菊。
就在安意濃著急怎麼幫世界寺菊的時候,一個女士的手包讓在了安意濃的所在的桌子上,然後一身香水味的許慧佳就坐了下來。
看到許慧佳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安意濃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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