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一。
第二,蘇念秋蘇姐那邊,怎麼交代?
她現在據說也是九寸能耐的獵人了,這要是發起瘋來,很可怕啊。”
“藥,用不著苗家的迷**,我那兒有。”楊拓說道。
“楊哥,您真是研究基因的嗎?”曹冕有些奇怪,“您是不是還有什麼不良癖好?”
“你誤會了。”楊拓搖了搖頭,看了在座的眾人,隨後目光再次落在狄蘭臉上,“狄蘭你應該知道,我腦子有病,這些年我也深受其折磨。
為了治療這種大腦缺陷,我嘗試了很多種辦法,但都效果有限。
不過在此期間,我的這種努力倒也不完全是無用功,比如有一種藥物,能抑制大腦的理性思考,放大情慾對人體的影響。
這是能突破血腦屏障的新型藥物,人體抗藥性在它面前不值一提。
這個藥無色無味,以林朔這樣的情況,要挑動他的情慾,零點五毫升就夠了。”
楊拓這番話落下來,狄蘭原本一直低著的頭,抬起來了:“真有這種藥?”
“我有必要騙你嗎?”楊拓說道,“不過想讓我提供這種藥物,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
“我要你體內山閻王的基因圖譜。”楊拓目光灼灼地看著狄蘭。
狄蘭稍稍想了想,說道:“可以,不過要等事成之後。”
“怎麼樣才算事成呢?”楊拓搖了搖頭,“這個標準太模糊。”
“就是我和林朔第一次……”狄蘭臉紅了,輕聲說道,“你知道那個詞彙的。”
“一言為定。”楊拓點了點頭,“我明天就讓魏行山回來,拐一趟蘭州幫我把藥取回來。至於這藥到底怎麼下,狄蘭,這就是自己的事情了。”
“好。”
“既然你這麼痛快,我也幫你一把。”楊拓說道,“A
e那邊,我去想一想辦法。個人感情上她肯定是不接受的,你和林朔想瞞著她做什麼事情,以她蘇家人的九寸能耐,也不太可能。但她是個獵人,既然這事兒能讓你體內的山閻王消停下來,我覺得還是有機會說服她的。”
“那謝謝你了,楊拓。”狄蘭說道。
“同學一場,不必客氣。”楊拓擺了擺手,扶了扶眼鏡。
事情談到這裡,楊拓知道機會已經很大了。
已經被情慾徹底衝昏了頭腦的狄蘭,比在阿爾泰山時更好對付。
他喝了一口茶水,眼神平靜。
常人完成這樣的事情,腦垂體多巴胺分泌帶來的快感,會產生一種叫做“成就感”的錯覺。
楊拓沒有,他必須靜下來心來,排除一切雜念,才能體會到那一丁點兒感覺。
談不上是什麼喜悅,只是一種客觀而又渺小的情緒波動,提醒著楊拓,自己還活著。
既然自己還活著,那山閻王這種東西,就決不允許活下去。
狄蘭,不過是陪葬品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