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就有一點做得不好,楊桉離開之時讓他遇到危險就呼喚自己,他沒照做。
楊桉也懶得和他計較,目光隨意的掃了一眼那幾個護持,然後看向廣安:
“把他們都殺了吧。”
“啊?我?”
廣安的臉上頓時露出愕然的神色。
原以為佛子殿下來了,這幾人便不敢對他動手,卻沒想到佛子竟是讓他把這幾人殺了。
怎麼殺?
他一個元飼怎麼才能把五個腑石殺死?怕是殺一天都未必殺得死。
“廢物,現在知道自己有多弱小了吧?”
楊桉面露失望的說道,廣安咬著牙頓時攥緊了拳頭,卻又沒任何的辦法反駁。
楊桉也不再看他,而是看向這幾個護持。
“佛子殿下,按照三禁令,您不能主動對我們出手,我等今日冒犯,這就速速退去。”
幾人有些慌亂,佛子的修為深不可測,當然不是他們敢有任何想法的。
聽到幾人的話,楊桉頓時冷哼一聲。
“敢對我的侍僧出手,就這麼走了?想走也行,一人留下一隻手一條腿,反正這對伱們來說不是什麼難事。
如果不聽的話也隨意,看看你們是信三禁令還是信我這個佛子。”
楊桉的話一出,在場的溫度都彷彿下降到了冰點。
幾個護持相互對視一眼,自知在劫難逃,總比丟了命強。
下一刻,五個人齊齊動手,竟是向著旁邊的人下手,只聽一聲聲的慘叫接連響起,眨眼的功夫,禪院內便是血流成河。
幾個人不敢再言語,丟下各自斷掉的一手一腳便快速離去,反正腑石的不死效能夠讓他們恢復,不過是一些血肉而已。
“想擁有殺死這些傢伙的實力嗎?”
楊桉意味深長的對廣安問道,他此舉的用意很明顯。
“想!”
廣安毫不猶豫的點頭,剛才楊桉讓他將這幾人殺死,讓他有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幾人如果佛子殿下不想讓他們走,誰也走不了,任他宰割,但他只是元飼,是沒辦法殺死腑石的。
“那就走吧。”
楊桉淡定的跳下院牆,向著南邊走去,他要去找圓門四亭。
廣安很快追出了禪房,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後。
“我們先在南邊逛逛,以你的實力,也就只能收割一些同級的人,等下看上了誰,你跟我說。”
楊桉笑著說道,心中突然有一種教唆別人強搶民女的罪惡感,不過一想到物件是寺裡的那些禿驢,就完全不一樣了。
有了楊桉這句話,廣安頓時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一下子就從剛才的那種失落之中抽離出來,顯得很是興奮。
“多謝佛子殿下,廣安誓死追隨佛子殿下,以報殿下恩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