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的又是什麼?難道只是為了報復自己?
賀凌川頭痛欲裂,他已經出來快一個小時了,身上的疼痛快要把他折磨瘋了。
偏偏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誰也不知道南辰在什麼地方。
顧承澤看著賀凌川扭結在一起的五官,一臉擔心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他抓著賀凌川得手,一臉擔憂:“要不我先送你回醫院?這裡我幫你看著,一旦有孩子的訊息,我第一時間告訴你。”
賀凌川身上受的傷很重,他不能長時間待在外面。
顧承澤擔心他的傷口感染。
聽他這麼一說,沈顏汐才想起來他還受著傷,沈顏汐一臉擔憂得看向賀凌川:“你先回去吧,這裡有我和銘宴……”
“你還敢提周銘宴?”
不等沈顏汐把話說完,賀凌川便急了起來。
他一臉不約的看著沈顏汐:“我不想在聽到這個名字。”
他一臉煩躁,明顯把周銘宴當成了敵人。
沈顏汐深吸一口氣,試圖和他講道理:“這件事和銘宴沒有任何關係,你也看到了,這是許飛乾的,許飛和你才是仇敵,說白了,南辰會被盯上完全就是因為你。”
“你到底要說什麼?”
賀凌川歪著頭反問沈顏汐:“是想告訴我周銘宴是無辜的嗎?”
他一臉不耐煩的看著沈顏汐:“我承認這件事和我有關係,但周銘宴就沒有錯嗎?”
面對賀凌川得質問,沈顏汐有些無奈的別過頭:“他當然有錯,我的錯更大,我就不應該把孩子交給他。”
“你總算有點自知之明瞭,把自己的孩子交給一個野男人,也就你能做得出這種事。”
賀凌川滿臉諷刺,他現在看都不想看沈顏汐。
他們兩人僵持不下,最後還是顧承澤把他們分開。
等沈顏汐徹底消失在自己面前,賀凌川才舒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過去,賀凌川愈發的煩躁。
他看著自己身下的輪椅,只覺得無力:“承澤,幫我找一根柺杖過來。”
“你要幹什麼?難道你要親自去找人?”
顧承澤瞪大雙眼,音調拔高:“凌川,你現在這個樣子,出去了就是送死,要是被許飛撞到,你覺得他會放過你嗎?”
顧承澤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賀凌川:“你聽我一句,老老實實在這等結果,我和許飛打過交道,他膽子小,應該只是嚇嚇你。”
“我知道,但是南辰膽子也小,他畢竟只是一個孩子。”
賀凌川眼眶溼潤,他雙手抓著顧承澤:“你就讓我去吧,這是我的孩子,我不把他帶回來,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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