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沉默。
張庸無聊的看著四周。
完全是當做自己家裡似的。那個自由舒坦。
土肥原賢二有很奇怪的感覺。
這個傢伙,還真是拿豆包不當乾糧啊!
進入特高課,彷彿回到自己地盤似的。
拜託……
這是特高課!
你多少給點面子!
我特高課難道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嗎?
我堂堂陸軍中將……
良久。
土肥原悻悻的說道:“畢竟,鴆機關名不正言不順……”
張庸一拍手,立刻介面:“你說對了。”
“什麼?”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鴆機關完全是個草臺班子啊!沒名沒分的。要人沒有。要錢沒有。還見不得光。必須趁早解散!”
“你……”
土肥原的腦子一下沒轉過來。
不是。
好像我是在質問你耶!
你非但沒有辯解,居然還深以為然的樣子?
不是。
你這反應不對啊!
偏偏張庸還振振有詞,“總領事給我部署任務的時候,我就反對。”
土肥原皺眉,“你反對什麼?”
“我說,這種事,直接交給特高課,或者梅機關不就行了?每個月給任務。完成任務獎勵,完不成就處罰……”
“你等等……”
土肥原賢二敏銳的察覺到不妙。
什麼任務?
為什麼攤派到我的頭上?
我好像才是梅機關和特高課的總負責人。
影佐禎昭和晴氣慶胤,都是具體辦事的。真正決策者,是我土肥原。
“等什麼?”
“你剛才說什麼任務?”
“用非常手段籌款。拆東牆補西牆。”
“具體是……”
“說白了,就是不擇手段籌錢,維持鉅額的軍費開支。甭管是誰的錢,只要有,都拿過來。”
“這……”
“無論得罪什麼人,反正,都必須將錢搞到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