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
我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猖狂!
拿起話筒。
“專員,是我!徐恩曾!”
“什麼事?”
“剛剛軍統上海站遭受嚴重破壞……”
“葉萬生?”
“是。”
“他知道軍統上海站的情況?”
“知道一點。”
徐恩曾不敢隱瞞。如實相告。
他很清楚,這件事,如果矇騙張庸,絕對沒好下場。
相反的,如果如實告知,反而可能沒事。
畢竟,葉萬生是葉秀峰的侄子。關係親密。只是他徐恩曾的普通下屬。
下屬出事,領導當然有責任。但絕不是死罪。
“戴老闆知道沒有?”
“應該還沒有。上海站的電臺是最先被摧毀的。”
“我知道了。”
張庸掛掉電話。
果然,危害最大的還是叛徒。
葉萬生是中統的人。中統和軍統又是死對頭。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往往是你的敵人。
最瞭解軍統的,恰好就是中統。
以前在上海灘,黨務調查處和力行社特務處就鬥得你死我活的。
他張庸也曾經想要葉萬生的命。葉萬生也曾經想要他張庸的命。
葉萬生叛變投敵,最先倒黴的就是軍統。
而出賣軍統,對於葉萬生來說,簡直是沒有絲毫心理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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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旁邊看了一眼。
虞牧歌急忙上來。
“給我一杯咖啡。熱的。加糖。”
“好的。”
虞牧歌急忙去準備。
張庸再次拿起話筒。
“接軍統總部。我是張庸。我找戴局長。”
“請稍等。”
片刻之後,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