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自己好像沒有做錯什麼。
自己好像也沒得罪張庸。
在被張庸多次教育以後,他已經聞到張庸的味道就躲著走了。
今晚如果不是張庸派人打來電話,他也不敢出現在張庸面前。
帶著那麼多人來到委座官邸。以為那麼多人,不可能有事。沒想到,張庸直接給他準備了斷頭飯。
“張庸,我到底做錯了什麼?”
“你想想。”
“專員大人,你說,我改。我改。”
“徐局長,我聽說,最近重慶不太平,有人和委座說話,聲音很大……”
“我沒有。我絕對沒有……”
“你當然沒有。但是,對那些說話很大聲的人,你採取行動了嗎?”
“我,我……”
徐恩曾頓時傻眼了。
他當然知道是誰在委座面前放肆。
中統本來管的就是黨部。
黨內有什麼風吹草動,中統當然知道。
可是,知道又如何?
個個都是黨部大佬,誰敢亂動?
就是兩位陳部長也不敢輕易動作啊!一發不可收拾!
會被其他人集體攻訐。群情激奮。
“吃飯吧!”
“我,我,我……”
“吃飯吧。早點上路。無用之人。”
“我,我不是……”
“你們中統採取措施了嗎?”
“可是,上面沒有命令我們動作啊!”
“你還需要命令?”
“我……”
“難道,需要委座當面跟你說,我很不喜歡那個誰誰誰,你去幹掉他……”
“不敢。不敢。”
“還是需要委座白紙黑字的給你寫清楚?”
“不敢。不敢。”
徐恩曾冷汗直冒。
感覺全身都好像冷凍在冰窖裡。
“吃飯吧!”
“張專員,我錯了,我錯了,請你再給我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