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肖巖，我們去龍江機場。就是龍江造船廠舊址。”
“是。”
張庸帶人急匆匆來到龍江機場。
那架BA65戰鬥機已經降落。停在跑道的外面。衝出了二十多米。
幸好，還沒有完全撞到盡頭的建築物。
飛機應該是完好的。
飛行員站在飛機外。
是個小夥子。很年輕。眉清目秀。看起來像是乖寶寶。
更重要的是，張庸發現，這個小傢伙，應該是個新手。
就是那種剛剛學會起飛、降落那種。
然後，出大事了。
它居然飛到了金陵，還降落到龍江機場。
新手？
老鳥？
矛盾的組合。
看到張庸到來。對方立刻立正。敬禮。
“長官！”
“伱叫什麼名字？”
“報告長官，我叫孟宇梵。”
“你來金陵做什麼？”
“送飛機給你。”
“送飛機？”
“對。”
“……”
張庸沉默。
送飛機來給自己？
什麼意思？
誰的意思？
“是誰讓你送來的？”
“不知道。”
“什麼？”
“我迷路了。於是到了金陵。”
“哦，迷路……”
張庸明白了。
有些事情，對方不能細說。
或者說，可能對方都無法描述清楚背後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