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
有人上前一步。
但是不多。只有三分之一左右。
剩下的都是面面相覷。猶豫不決。發現留下的人更多，於是站著不動。
“混蛋！”
朱紹良的臉色掛不住了。
這個77師，其實也算嫡系。那個陳慶孚，是黃埔二期的。
本來還以為這個77師會知恥而後勇。沒想到，居然拉胯了。居然只有三分之一的人還有勇氣再戰。
剩下的三分之二怎麼辦？
“少尉以上的。全部出列。”張庸語調平靜。
但是，所有人都意識到，督察專員要殺人了。
殺的就是軍官。
軍官不帶頭。當然殺軍官。
剩下的軍官也發現不對了。這是要執行軍法啊！
於是，有大聰明急急忙忙的上前一步。其他士兵發現不對，也急忙跟著行動。
最終，所有人全部上前。一個留在原地的都沒有。
“新師長是誰？”
“報告。卑職楊啟春。”
“黃埔幾期？”
“一期。”
“好。”
張庸點點頭。
他對這個楊啟春沒什麼印象。
黃埔一期生就有六百多人。後世不可能個個都出名。
他們當中的很多人，可能都已經戰死。
剩下的，只要能活著，多少有點職位。
這個楊啟春，寂寂無名，估計能力是不突出的。或者沒有背景。
從他接手77師以後，部隊士氣依然非常萎靡，就可以看得出來。
忽然想起邱清泉。
此時此刻的77師，需要邱瘋子這樣的師長。
“哪裡人？”
“陝西，橫山。”
“你們陝西人還有誰？”
“關麟徵……”
“哦。”
張庸點點頭。
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其實，無關緊要。就是隨便問問。
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