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於是都意識到,該交代後事了。
張庸來了。
沒有說要處置任何人。
但是,他本人都做好了戰死的準備。
那麼,其他人就更加不用說了。自朱紹良以下,都準備戰死吧!
“我明白了。”朱紹良緩緩的說道。
“那就準備吧。”張庸點點頭,“我和兩位外國顧問單獨談談。”
“你們聊。”朱紹良帶著屬下軍官離開。
張庸正要說話。
【正在載入俄國語言包……】
【載入成功……】
系統忽然發來提示。
張庸:???
什麼意思?
是要自己和洛克斯基打招呼嗎?
不對。是羅科索夫斯基。但是,別人既然隱姓埋名,自己肯定不能揭穿。
關係到別人的身家性命啊!一旦身份洩露,後果不可控。
於是來到羅科索夫斯基的面前,主動伸手,用俄語說道:“洛克斯基同志,我們可以單獨談談嗎?”
“好的。”羅科索夫斯基禮貌的回答。表面平靜。內心緊張。
張庸闇暗感慨。對方是真的害怕啊!
那邊的風暴太可怕。席捲一切。除了慈父自己,誰也無法倖免。
可能你今天還是去逮捕別人的。結果明天其他人又來逮捕你了。
人人自危。
相互構陷。
或許,這就是慈父要的結果?
以前,慈父身邊有很多同僚。權力相對分散。現在越來越少。
最終,只剩下他自己高高在上。
那啥,杯酒釋兵權。但是北極熊不懂。於是只能用最野蠻最暴力的方式。
“坐。”
“謝謝。”
羅科索夫斯基坐下來。
滿腹疑惑。不知道張庸想要說什麼。
毫無疑問,他的內心是恐懼的。哪怕是來到遙遠的華夏。
就好像是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不受控制。隨風飄蕩。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落地。也不知道會落在哪裡。
“稍等。”
張庸安頓好這位大佬,又來到隆美爾的面前。
隆美爾疑惑的看著他。顯然對他也是十分好奇。他對張庸的身份,並不是特別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