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九鼎走的氣喘吁吁,渾身冒汗的。
“你來找我?”
“你真是難找啊!累死我了。”
“找我做什麼?”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我聽說了一些。”
“然後呢?”
“我覺得,你可能需要人聽你傾訴。於是,我毛遂自薦,來找你。還好,終於是找到了。”
“傾訴什麼?”
“在西安,你幫了我們很多。我們無以為報。如果你遇到什麼迷惑,或許我可以幫伱參詳參詳。一人計短,兩人計長。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無論是多麼複雜困難的事情,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
“請坐。”
張庸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站累了。不想站了。但是周圍又沒有桌椅檯凳。只有光禿禿的泥地。
“天快亮了。”
齊九鼎說著。撩起長衫,也坐下來。
在西安,他曾經和張庸半夜論談,他喝酒,張庸喝茶,一起吃炒花生。
“我是個很枯燥的人。”
“有人委託我的來的。”
“嗯?”
“你對我們組織非常友好,也給我們提供了很大的幫助。作為你的朋友,如果你需要幫助,我們一定會最大限度的提供。可惜,我們現在還是什麼都沒有。只能是勉強來聽你傾訴一些煩憂,看能不能給你一些建議了。”
“哪位?”
“我不能告訴你。但是,你對他非常瞭解。比我還了解。”
“到底誰啊?”
“如果有機會,你們會見面的。”
“是嗎?”
張庸半信半疑。
不知道是誰。但是,先合個影,拍個照再說。
以後子孫後代可以賣出天價!
呸呸呸!
呸呸呸!
收回!
收回!
什麼不肖子孫,居然要賣合照!
那是多沒出息!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讓我很茫然……”
“你懂易經,沒有算出來?”
“算命先生只能算別人。不能算自己。”
“也對。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