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鑽地窖。
不管日諜了。
讓他躺在泥水裡面好好的展覽吧！
搜尋。
終於是找到。
法幣！
都是嶄新嶄新的。
面值有5元、10元、20元。
粗略清點，足足有兩百萬。
美滋滋……
爽歪歪……
果然，就知道日寇囤貨充足。
既然是自己盜印的，日寇當然是拼命的印刷了。然後運輸到華夏。
只要開動印鈔機，兩百萬法幣，其實不算什麼。
繼續搜尋。
又找到了幾萬現大洋。
同時，發現大量的明器。證明和槐機關有關。
但是沒有發現密碼本。估計是被日諜銷燬了。
心情美美的。
從地窖出來。
擺擺手。下令將日諜拉起來。
結果，日諜被拉起來以後，又癱瘓下去，繼續是一堆爛泥。
不是日諜不想站起來。是沒辦法站。剛才武德（電量）太充沛了，已經將他電的奄奄一息，站立不穩了。
張庸只好叫人端來一把椅子，坐在日諜面前。審問。
“水母？”
“是……”
“來多久了？”
“民國二十年……”
“九一八之前？”
“是……”
“哦……”
張庸若有所思。
這個水母，潛伏時間蠻長的。
居然是在九一八事變之前就潛伏的。可見日寇處心積慮。
那麼早就安排日諜潛伏到西北這麼遠的地方。如此類推，估計其他稍大城市，也多半有日諜潛伏。
“那你肯定已經收買了不少人，對吧……”
“沒有……”
“這麼多年了……”
“東北軍痛恨我們，沒辦法收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