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你們的人?”
“哪個?”
“面對窗外,翹著二郎腿那個。”
“對。也是新加坡來的。一起到來的五個人之一。準備留下來給我當助理。”
“他是哪國人?”
“奧地利人。我們從奧地利招聘的。”
“他是德國人。納粹。”
“什麼?”
“他是德國人。納粹。”
“你……”
鮑勃欲言又止。
他想要說,你不是隻能分辨日本人嗎?
怎麼現在連德國人都能分辨?還知道對方是納粹?驚訝之餘,又有點半信半疑。
“我相信自己的判斷。你自己暗中觀察吧。”
“好。”
鮑勃不敢怠慢。
如果目標是德國人,那就麻煩了。
奧地利人和德國人長的非常相似,一般人依靠外表完全無法分辨。
相對於日本人來說,德國人的潛入更可怕。
張庸並沒有太重視此事。
系統的升級,最多算是錦上添花。
對於他來說,只要監控地圖能夠分辨日寇就足夠。
搞那麼多花花綠綠的,有時候反而顯得畫蛇添足。
當然,無所謂了。
能夠準確辨認每個人的國籍,也是好事。
以後裝神棍的時候超級有用。
他還沒去見西甫拉提呢。對方是神棍的使者啊!
從樓頂下來。
優哉遊哉的在一樓大廳坐下。
鮑勃說道:“軍火,就在海上。我會安排它們立刻入港。”
“謝謝。”張庸點點頭。
其實,也不用太感激。利益使然。
英國人試圖用華夏人來抵擋日本人的刀鋒。
這是他們最最擅長的策略。
死的都是別人。
增強華夏的力量,會讓日本人付出更多的代價。
日本人被消耗的力量越多,對英國人的威脅就越小。無論怎麼計算,都是非常合得來的。
分手。
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