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給雍仁殿下做事的……”
“什麼?你,你,你,張庸,你,你,你居然是雍仁殿下……”
“何必如此驚訝?”
“你,你,你……”
“若非有雍仁殿下提供的準確情報,我又怎麼能準確的抓住兩位呢?來自名古屋的小笠原先生。”
“你果然什麼都知道。”
“雍仁殿下還是有些手段的。對嗎?”
張庸微笑。
沉默。
沒有人說話。
兩個日諜需要時間消化資訊。
他們深信不疑。
他們相信自己是被雍仁殿下盯上了。
不是出賣。
是被盯上了。要他們投靠。
張庸將雍仁殿下的資訊爆出來。他們已經沒有退路。
這是最高機密。
如果他們不投靠,結果就是死。
用膝蓋都能想到,這樣的機密,是不可能洩露出去的。
“你臥底很成功。”
“還行。依靠殿下提供的情報,我的確抓了不少日諜。”
“為什麼要這樣做?值得嗎?”
“值得。”
“你殺了很多自己人。”
“錯。他們不是自己人。他們是殿下的敵人。”
“敵人……”
“不願意跟隨殿下的,都是敵人。敵人必須死。”
張庸慢悠悠的說道。
臉上始終帶著人畜無害的微笑。
“你也是日本人……”
“我只效忠雍仁殿下。雍仁殿下的敵人,就是我的敵人。”
“你……”
“我還可以告訴你們一個秘密。雍仁殿下有一個白手套,叫做大熊莊三,就是那個和歌山浪蕩子。其實也是我。”
“不,不可能!”
汪繼昌忽然驚叫。
張庸?和歌山浪蕩子?怎麼可能湊到一起?
兩人完全不像啊!
“真正的和歌山浪蕩子,已經死了。死在北海道的雪山當中。是雍仁殿下親手殺死的。我現在是假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