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丁墨村,不過是軍調局屬下第三處的處長。和張庸之間,大概相差了三四層樓那麼高。
“丁處長!”張庸繼續叫道。
看到丁墨村沒反應,於是直接叫名字,“丁墨村!”
丁墨村眼看沒辦法躲藏,只好悻悻的走出去。裝作是剛看到張庸的樣子,“專員……”
暗暗發誓。絕對不喊大人。
他不是張庸的下屬。絕對不舔張庸。
“過來。”
張庸朝丁墨村招手。
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小人得志的笑容。
故意的。
就是要這樣。
對付小人,就得小人。
你是小人,我比你更小人。咱倆誰跟誰。
“專員……”
“我問問你,你們是不是去蘇州了?”
“什麼時候?”
“就是最近。”
“沒有。”
“哦,我還以為是伱們從蘇州抓了一批女學生回來。”
“不是我們。”
丁墨村的臉色逐漸陰沉下來。
女學生的事,他當然聽說了。
張庸這麼一說,他就知道對方是想岔了。以為是他們三處做的。
不過,這件事,確實和他無關。三處也沒有去蘇州。
關於那些女學生,他也知道一些情況。但是不會告訴張庸。他和張庸又不熟。
“真的不是?”
“專員,指控別人要講證據的。”
“扯淡吧!你們以前抓紅黨,也不需要證據啊!現在跟我說證據?”
“紅黨是紅黨。女學生是女學生。”
“有什麼區別?不都是亂扣屎盆子?擔心我將屎盆子扣你身上?”
“我再說一次,和我們無關。你不要亂來。”
“你急了。你急了。不會……”
“張庸!”
“我說的有什麼問題?如果不是你,你著急什麼?”
“是你憑空汙衊……”
“我只是例行詢問而已。但是你表現的那麼緊張……”
“哼!”
丁墨村確實有點緊張。
不為別的,就是張庸這個神經病。真的是會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