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那個護衛冷汗直冒。
鬧鐘上面的秒鐘,滴答滴答的跳動。
“我說,我說,人不是我殺的。是大帥自己殺的。是他掐死的……”
“怎麼掐死的?”
“他,他吃了福壽膏,太興奮了,做、做完,還沒盡興,讓那個姑娘也吃。那個姑娘不願意,於是他就,他就……”
“然後呢?”
“屍體,屍體……”
悄悄斜眼看著旁邊兩人。欲言又止。
張庸的目光鎖定那兩個人。
那兩人頓時緊張了,急忙說道:“我們沒有殺人,我們沒有殺人,我們只是負責轉運屍體……”
“轉運到哪裡?”張庸冷冷的問道。
“金川門。”
“你們通知誰來運走的?”
“我們……”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
顯然,這個問題的答案,觸及到了秘密。
張庸拿起駁殼槍。
啪!
槍響了。
一人當場斃命。
不說?
那就去死吧!
反正遲早都是要死的。
槍口對著另外一個人。
“我,我,我說,我說,是陸永珍,陸永珍……”
對方急忙招供。
生怕慢了一點,子彈就打眉心了。
“陸永珍?”
“對,對……”
“做什麼的?”
“他,他……”
啪!
槍響了。
仰面倒下。當場斃命。
不想說?
去死吧!
啪!
啪!
張庸連續扣動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