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金陵做什麼?”
“和汪繼昌聯絡……”
“給他送錢?”
“是。”
“就一萬?”
“暫時只有這麼多。”
“你和他約好在什麼地方見面?”
“沒有約好。將錢送到寶月樓即可。他自己會去拿的。”
“你的任務,就是單純送錢?”
“是……”
“好。我相信你。”
張庸笑靨如花。看著日諜的眼角,滿滿都是愛!
我特麼的信你就怪了!
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常威,你還說你不會武功?這麼能打,出來送錢?
隨便找個日諜都能做的事,需要伱來做?當我傻!
讓人給日諜包紮。
剩蛋老人生命力很強,居然一直沒有昏迷。
這充分的說明,古代的太監,確實是可以親手自宮的。一般來說,沒有生命危險。
“你是一刀流的?”
“不是……”
“你見過忍者嗎?”
“沒有……”
“真的有忍者嗎?”
“我不知道……”
“你爹叫什麼名字?”
“我……”
張庸問題很多。
都是亂七八糟的。純粹信口開河。
希望日諜被搞得頭暈腦脹以後,會暴露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秘密。
只可惜……
並沒有。
日諜完全沒有上當。
雖然飽受重創,這個日諜,腦子依然清醒。
張庸愈發肯定,這個日諜不簡單。
或許根本就不是赤松家的。可能是宮本家的。
從看到這個日諜的第一眼開始,張庸就覺得眼熟。有宮本家的臉頰。
他對宮本家的那些殺手,實在是印象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