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肯定的是,裡面有相當多的舊沙俄軍隊成員。
換言之,就是這些人,有戰鬥力。而且是有組織。
“大都會?”
“對。”
“尼基塔?”
“有他。”
“奧列格。”
“也有。”
“你們特高課應該很熟悉他們才是。”
“不。他們和我們特高課沒有任何聯絡。他們的關係,一直都是被陸軍控制的。”
“坂垣徵四郎嗎?”
“以前是。現在應該是土肥原。”
“所以,土肥原上來遊輪,很有可能是和他們密謀。”
“不,我懷疑那些俄國人還有其他的計劃。他們……”
竹內雲子忽然閉嘴。
卻是張庸打手勢。表示有人到來。
他完全聽不懂。
不知道兩個女人在嘀咕什麼。
但是無所謂。他是行動派。不用腦子的。遇到就是幹。
這不,地圖顯示,有一個白點朝這邊過來。
白點身份不明。但是有槍。距離越來越短。
“怎麼啦?”
“有人朝我們過來了。有槍。”
“有槍?”
“對。有槍。”
張庸重複強調。
一個有槍的白點,當然不是泛泛之輩。
遊輪上的警衛,不可能跑到這裡來。唯一的可能,就是對方動機不純。
梅婉君於是靜悄悄的掏槍。
竹內雲子朝張庸伸手。她沒帶槍。上船的時候要檢查的。
張庸於是也遞給她一把瓦爾特PPK手槍。和梅婉君一樣。
這就叫一視同仁,雨露均霑。
然後技術開鎖。
開啟旁邊的空房間。將竹內雲子推進去。房門虛掩,隨時出擊。
然後開啟第二個空房間,將梅婉君推進去。同樣是房門虛掩著。
他自己則是躲在第三個房間。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