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魯道夫先生,給了我很多好處。承諾事成以後,授予我巴伐利亞公爵的頭銜。並且在巴伐利亞給我挑選一個最大的葡萄酒莊園。面積至少在五萬英畝以上。”
張庸信口開河。
反正死無對證。
可惜,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
他能想到的,最頂格的獎勵,就是公爵頭銜。然後五萬英畝的土地。
其實,五萬英畝到底是多大,完全沒概念。
不過,他知道,巴伐利亞是德國最大的州。在東南角。和捷克、奧地利等接壤。慕尼黑就在這裡。
克林希曼一聽就著急了。
這……
瘋了!
有人瘋了!
居然對張庸開出這樣的條件。
完全是瘋子啊!
還巴伐利亞公爵!還五萬英畝土地!
想都不敢想。
偏偏是張庸似乎信以為真。
著急。
必須打碎張庸的幻想。
“不可能,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他們根本做不到。”克林希曼歇斯底里的吼叫起來,“他根本沒有資格回去。”
頓了頓,克林希曼又連珠炮的說道,“他為什麼跑到東方來?就是他不敢出現在其他地方。甚至不敢去三藩市!”
“他到底是誰?”張庸慢條斯理的問道。
“他就是……”克林希曼下意識的想要說出名字,卻又死死忍住。
那個名字是禁忌。他不能說。
不能讓外界知道。
否則,後患無窮。
元首對外宣佈,那個人已經死了。
可是,他其實並沒有死。他被同黨掩蓋起來了。他的同黨很多。
目前,在德國國內,元首的黨衛軍還在繼續搜捕那個人的同黨。但是,有些人隱藏的非常深,恐怕短時間找不出來。
“我不能告訴你。”
“好吧。我們暫且稱呼為魯道夫先生。我喜歡他的承諾。”
“沒有人可以打敗元首。包括這個魯道夫。他是失敗者。他已經喪失了自己的一切。他給你的,只有空頭支票。”
“但是,萬一哪一天,他成功了呢?”
“不可能!”
“克林希曼先生,你有沒有想過,你們元首現在走的是一條非常危險的道路。他容不得任何對手。他需要對全世界開戰。才能維持自己的地位。一旦哪天失敗了,墜落萬丈深淵……”
“混蛋!你居然敢對元首不敬!你必須受到懲罰!”
克林希曼憤怒了。
他想要打張庸。直接上手那種。